和希望,让她一瞬间从天堂跌入地狱的,也是陛下和太后。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想必珍嫔在宫中步步为营了十余年,早已经看透了宫中生存的真谛,才说出了方才的那番话吧?
想到这里,宋熹之又是突然转了念头。
宫闱之间,也是该无情。
若是有情,恐怕已经被那刀光剑影害得,不知道死了几回了。
宋熹之想着,回过神来的时候,便发觉外殿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散了。
她已经跟随皇帝走到了内殿,而她微微抬头,看见的便是那张熟悉的脸。
贺景砚此刻微微垂着头,抵在了窗台的边上。
原本紧闭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吹了开,身边的人没有心思固定,此刻便在吱呀吱呀的作响。
想必方才几人在殿外听见的声音,就是这扇窗户发出来的。
宋熹之思绪纷繁的也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抬头时对上男人古井般波澜不惊的墨黑眼眸。
两人的眼神相接触的时候,男人突然掩盖下了眼眸里的一切,此刻正眉目温和的朝着她笑。
皇帝有些疲倦了,径直走到了床榻边上坐下。
看着珍嫔低眉顺目,什么都不敢看,又什么都不好问的模样,于是疲乏的解释了几句。
“此人可信,你吩咐下人安排他们今夜在你的偏殿住一晚,明日秘密的将他们送出宫去。”
珍嫔点了点头,没有多看,更是不敢多问贺景砚的身份。
直接吩咐外头的下人秘密安排了偏殿里的两间屋子,便把宋熹之和贺景砚送了出去。
她自己一身的狼狈还没来得及整理,便又是跪在床榻边上伺候皇帝脱靴了。
眼见着珍嫔安排了两间屋子,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情还是故意装作不知情。
不过宋熹之并没有做多余的解释,她只觉得身心俱疲,今日遇见了太多的事情,多到她的脑子开始发胀。
贺景砚看着宋熹之摇摇晃晃的背影,眼眸微微一暗。
等宋熹之简单的沐浴了一下,又是躺到了床榻上,迷迷糊糊的想了一会儿,脑袋里也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
总归都是关于贺景砚的事情。
而等宋熹之感受到了细微的动静睁开眼眸,便赫然看见了床榻边上有一道男人的身影。
她脑子突然的空白了一下,猛地从床榻上坐起身。
借着月光定睛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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