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一点都不一样。
宋熹之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脑子实在是太乱了。
日华神医瞧着宋熹之疲惫的神情,也是摇了摇头,拍了拍她的手背。
还没等日华神医开口说些什么,便听见外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宋熹之顺着声音的方向转头,看见的就是安定侯、贺老夫人还有贺云策的身影。
想来贺云策已经是从安定侯的嘴里听到了事情发生的经过,此刻的表情异常的震惊。
他先是皱着眉抬头,看了宋熹之一眼。
等宋熹之微微侧过身,他又是低头望向了躺在床榻上的贺景砚。
大概是方才的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了作用,贺景砚听见了外边的动静,又是缓缓睁开了眼睛。
等贺云策看见了贺景砚满是血丝的眼眸,心中酸涩,突然便是跪倒在了床榻边上,又是嚎啕大哭了起来。
他摇头,想要说话,却只能咿咿呀呀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贺云策用手,浑身颤抖的在贺景砚的手掌上写下了几个大字:“兄长,我对不住你。”
贺景砚只是挣扎着从床榻上坐起身,又是笑着摇了摇头:“兄长都回来了,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呢?”
贺云策听见贺景砚的话,泪水就变得波涛汹涌了起来,他想到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一直在哭,又是写下了几个字:“兄长,我做了很多错事。”
贺景砚摸了摸他的手,温润的眼眸似乎能在此刻将他融化:“小小的云策已经长得睁大了,每一个人都会犯错……”
“兄长没有在侯府的这段时间里,都是云策和之之辛苦照顾侯府……”
他说完这话,又是抬眸,琥珀色的眼眸就像是琉璃一样,深情的望向了宋熹之的方向。
宋熹之只是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兄弟俩还在床榻边上叙旧,安定侯便急急的把宋熹之叫到了屋子外头了解情况。
宋熹之就如实的说了贺景砚现在的身体状况,又是说了之前,她早就知道了太子的身份。
又解释了裴云屹是为了揪出军营和京城两处的大乾奸细,所以才使用了贺景砚的人皮面具,回到了京城。
他们先前顺藤摸瓜的揪出了赵庆舒,却没想到真凶另有其人,尤其是今日在京兆府被呈出的证据,证明真凶肆无忌惮,查明真相迫在眉睫。
安定侯彻底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才瞪大了眼睛,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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