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给你,这是上个月的分成。”刘三军笑着说道。
汪二国接过布袋,里面是沉甸甸的银圆。
和平常激动的反应不同的是,这一次汪二国并没有表现得很是激动。
“怎么?嫌少?”刘三军道:“这段时间风声紧,出货量不大,等风头过了,咱们再说。”
“我昨天晚上做梦梦到我哥了,他说他想回家。”汪二国将布袋重新系上,扫眉耷拉眼道。
此话一出,上一秒还算温和的刘三军突然发火,将白瓷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后,抬手便将白瓷杯子摔到了地上。
精致的白瓷杯子应声而碎,破碎的瓷片四散而去。
被这一反应也吓了一跳的汪二国也意识到了自己可能说错了话。
“三军,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刘三军瞥了汪二国一眼:“后悔了?还是害怕了?”
汪二国被这么一句话给噎得说不出话来。
刘三军裹了裹自己身上的破棉袄:“二国,我可还是要提醒你,咱们两个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要想临时下船,就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你可别忘了,那件事情是咱们两个一起做的。”
“我...我知道。”汪二国眼神空洞道。
“知道就好。”刘三军拍了拍汪二国的肩膀:“二国,底子打得都差不多了,我已经联系好了南边的几个人,只要最后这一笔买卖做成了,咱们两个就分钱走,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但是现在不行,明白吗?”
“明白,我知道。”汪二国轻轻地点点头。
刘三军听到这话这才满意地从炕上坐了起来,拍了拍满是灰尘的破棉袄:“那你在这里盯着,我去看看他们的活儿干得怎么样了,对了,有时间去大队部一趟探探口风,我听说有好几个猎户都听到咱们那里的声音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去过了,我和他们说了,是给我哥修衣冠冢。”汪二国长叹一口气道。
“这就对了,兄弟,想想咱们两个原先过的日子,再看看现在,不管谁当家,谁执政,咱们弟兄们手里有钱才是真的。”刘三军在出门之前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提醒道:“二国,咱们也是兄弟,有些事情要记在心里。”
“嗯,知道了,你去出货吧。”汪二国猛地抄起半瓶烧刀子,咕咚咕咚将其一饮而尽。
呛鼻子的烧刀子此时在汪二国的嘴里平淡得像是白开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