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纪明昭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时,不曾在那些记忆中看到公婆开口。
可经过了这几天的时间,她很清楚地知道,公婆不仅仅在意她跟孩子,也在意妹妹跟孩子。
如此情况下,以婆母荣安郡主的脾气,不该毫无反应。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纪明昭正想着,就见有护卫从厅外进来,双手捧着一道明黄色的卷轴。
能用明黄色为载体的,除了圣旨之外,别无其他。
瞧见那护卫进来,荣安郡主从椅子上起身,双手接过了护卫手中的圣旨,展开后看向众人。
顿时,厅内的众人纷纷起身,跪倒在地。
如今拿在荣安郡主手里的圣旨,正是之前谢铮向乾元帝求来的赐婚旨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正如纪明昭所言,他跟纪芜的确不曾交换庚帖,更不曾三媒六聘的过礼,可这赐婚的旨意大过了一切。
待荣安郡主宣读完圣旨后,纪芜谢了圣恩,双手接下了赐婚旨意。
她捧着圣旨缓缓站起身来,目光再次看向厅中众人,“有陛下的圣旨在,我亦是侯府里的正室嫡妻,不知诸君可还有何话要说?”
“且不论此事,我手中还有另一道圣旨,我亦是陛下亲封的县主,赐了封号永宁。”
“可你们却左一个卑贱,右一个婊子……莫不是藐视皇恩,对陛下的旨意有什么意见?”
这样一顶帽子扣下来,在场之人纷纷都变了脸色。
他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再出声。
“方才一个个说得不是挺热闹的嘛?我还以为是我跟郡马都不在了,所以我儿的事便轮到了你们来做主。”
荣安郡主冷笑一声,再度开口,“我命人邀你们前来,是看在郡马的面子上……”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谢淮裕接过了话头。
“郡主,为夫的脸方才都被他们丢尽了,已然没了脸面,还是莫与他们废话了,都撵出去吧,也省得你浪费口舌。”
这些个来到定远侯府吊唁之人,或是谢淮裕的平辈,又或者是他的晚辈,虽是亲戚,却无多少情谊。
只是刚才,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时候,郡主不让他开口。
否则,依着谢淮裕的脾气,早就命人将他们给打出去了。
他这个人有许多优点,其中一项便是极其护短,能够忍到现在才开口,实属不易。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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