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为了大汉。”
“当然,他们的作为本是职责所在,朕不能因为这样的事情怪罪他们。”
“可今日终于有蔡大家是因为担心朕受了委屈过来安慰,朕心中还是喜悦的。”
……
袁绍另立天子,毫无疑问是侵犯了朝廷的权力,践踏了汉室的尊严。
但在朝廷和汉室底下,还有两人声誉受损最大。
一是董卓,二是刘协。
太师那边……反正都被骂了这么多年,想必太师早就习惯了,不需要人去做多余的安慰。
可刘协这边,却是头一遭。
只是随着刘协声望渐隆,众人也都默认了刘协“朕即国家”。
唯有蔡琰记得,记得天子是天子,刘协是刘协。
现在蔡琰被刘协拆穿自己的小心思,又是惊喜,又是惶恐。
毕竟,天子的话,对于蔡琰来说,稍稍还是有些露骨。
尤其是现在蔡琰的手腕就被刘协攥在手里,更让思维一向敏捷的蔡琰大脑陷入一片空白,不知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说什么。
“好字。”
刘协一只手握住蔡琰的手腕,一只手则开始翻阅蔡琰所写的檄文。
蔡邕本就是书法大家,蔡琰作为蔡邕的衣钵传人,自然也有名家风范。
可刘协还是一眼看出,这绢帛上的字,充斥着怒气。
蔡琰在书写这篇檄文时,必然是怀着极大的不满。
每一个文字都如刀削斧劈,长长的笔锋好似要刺出绢帛,刺向敌人的心脏。
其中辞藻虽然依旧华丽,可蔡琰心中的怒显然不足以让她继续维持往日修行时的平静,不少地方的用词都用的狠辣至极,让人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位女子写出的檄文。
看着看着,刘协突然忍不住发笑。
蔡琰心下慌乱:“是民女哪里写的不好吗?”
“好,很好。”
“就是有一个地方的用词不大妥当。”
“哪里不妥?”
刘协往蔡琰那里靠了几分,给她指出:“蔡大家此处以“吉士”代称天子?”
“这般代称其实也无妨,只是朕突然想起来曾经翻阅诗经时见过一首叫做《召南·野有死麕》的诗。”
“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朕若没有记错的话,这诗里面的“吉士”应当是指代那怀春女子的情郎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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