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血腥味越发浓重,看着一盆盆鲜红的血水被端出来,谢明月的脸色都有些发白。
她想,戚缙山应当从未见过这种情形。
“夫君,这里乱糟糟的,你先到前院去等我吧。”
说话间,屋内又是一声惨叫,谢明月听见苟子涵有些焦躁的喊声。
“再烧点干净热水来!给她嘴里含参片!这孩子的胎位不太正!”
戚缙山的胸膛猛地一震,将谢明月的手握得密不透风,挣也挣不掉。
谢明月赶紧起身将他往院外带。
该不会被吓坏了吧,男子见血的次数是比来癸水的女子要少,可戚缙山手上染的血也不少,不应该呀。
谢明月摸不着头脑,将他带离了产房,嗔怪道:“既然看不得这些,怎么还过来找我。”
可戚缙山却猛地将她揽在怀中,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嵌进自己的身体。
“昭昭。”
他一开口,声音喑哑几乎干涸,谢明月这才觉出不对劲来。
“怎么吓成这样?”
她摸索着抓住他的腰带,总觉得不该如此。
戚缙山只是将她死死按在怀里,不住地起伏胸腔,又用力粗喘。
“昭昭。”
他喉间一点点溢出低喃,像是眼盲了一般,雨点一样的吻落在她脸上,从眼睑划过鼻尖,又到唇边,代替着他的视线,一寸不落地检视着她。
像是害怕她不见。
谢明月几乎整个人撑着他的身体,被迫靠在了路边的树干上。
然后仰头承受着他突如其来的攻城略池。
呼吸在黏糊糊地交缠,随后没入谢明月的体内。
直到戚缙山的动作轻缓下来,她眸中涟漪稍静,紧紧抱着他肩背的手这才轻拍两下。
“到底怎么了?夫君?”
戚缙山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又在她红润的唇瓣上轻咬了一口。
占有的意味十足。
对上她担忧而澄澈的眼神,戚缙山喉头滚动,眼中压抑的思绪翻滚不息,终究轻轻叹了口气。
“我们先不急着要孩子,好不好?”
他掐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神色认真。
谢明月嘴唇微张,想要问为什么,却又缓缓闭上了嘴。
“是、是因为方才看到了产房?”
她轻声问,心中温热激荡。
戚缙山不语,显然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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