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冬天没下雨,风吹过时带起一阵尘土,一副典型的北方农村的景象,但已经有人在田里翻地。
路过永定河的时候,唐植桐看到河边插着彩旗,有人在修理河堤。
永定河以前名字很多,大部分都跟这条河的某种特性有关。
这条河一有大雨就是山洪,所以也叫“无定河”。
每年桑葚红的时候,这条河也就干了,所以又叫“桑干河”。
康麻子曾试图永治这条河,但他在这条河上给后人留下的恐怕只有一个“永定河”的名字了,洪水该怎么发还是怎么发。
面对永定河给京郊百姓带来的巨大财产损失,解放后就开始讨论如何治理,在51年的时候动工修建官厅水库,并于54年5月竣工。
有了官厅水库做例子,永定河上前前后后修了二百来座大大小小的水库、水电站、拦河闸坝等工程,确确实实的为百姓生活带来了便利。
当唐植桐来到记忆中大舅家的时候,柴门是开着的。
唐植桐瞅瞅左右无人,从空间薅了半块花生粕,单手拿着,另一只手推着自行车就进了门。
可能是张承平步行的缘故,走得慢,刚到家没多久,唐植桐站在院子里,就听到大舅在屋里教训儿子:“你怎么就这么不让我省心?说了不能去给你小姑添麻烦、不能去给你姑添麻烦,你姑一个人带三个孩子,你不知道有多困难吗?说了多少次了?怎么就是不听?!”
“小平也是为了你好,你都水肿了,哪还顾得了这些?”
“都是你在里面挑唆,挑唆、挑唆,就知道挑唆,滚!滚!都滚!”
大舅、妗子在吵吵,唐植桐在门外听了个正着。
无意中听了次墙角,并不是唐植桐的本意,不过也是个好事情,听着大舅声音这么大,应该没啥大问题。
“小平哥?有人在家吗?”唐植桐装作没有听到屋里的争吵声,在院子里把自行车立好,喊道。
“谁啊?来了。”张承平在里面应道。
“小平哥,我,桉子。”唐植桐见张承平迎了出来,就笑着走了过去。
“哎!”张承平红着张脸,重重的、痛快的答应了一声,回过头跟里屋的张永祥报喜:“爹!桉子来了!”
“快进来!”随后,张承平将房门敞开,欢迎唐植桐道。
“好嘞。”唐植桐笑笑,装作没看到张承平脸上的异样,被老爹劈头盖脸的一顿训,估计谁都不想被点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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