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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远闻言,紧蹙着眉头变了脸色:“典狱司能有什么大事,能比得上父亲?”
“好嫂嫂,你怕是有所不知,我们的父亲乃是定远侯府的老侯爷。他的生死,可能影响到朝廷的大局……”
不等裴长远把话说完,裴长意缓步走来,眉眼间满是厉色:“裴长远,这种话你今日在我府里说,我只做听不见。”
“若是你敢在外头这般说,就莫怪兄长对你不客气。”
裴长意眉眼凌厉,狭长的眉眼泛起一抹寒意,周深的温度都降了几分。
他脸色沉了沉:“这般大逆不道的话,是你自己所说,莫要攀扯到父亲身上。”
见裴长意这般反应,裴长远也知自己失言。
他低下头,不敢再造次:“多谢兄长提醒,我也是太紧张父亲病情,这才口不择言……”
裴长意走上前,轻轻扶住了徐望月,一字一顿说道:“越是在这种时候,我们裴家人更要谨言慎行,端正自己行径,莫要给人留下话柄。”
“你且回府去,母亲身边此刻也需要人照料。”
裴长意开了口,裴长远自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悻悻而归。
他今日来,一方面是真要替赵氏传话,请裴长意快些回府。
另一方面,也是他想瞧瞧裴长意和徐望月昨日这婚事到底成了没有,今日又是什么状况?
却不想见到他们如此琴瑟和鸣,平白给自己心口添了堵。
见裴长远身影消失,林翠儿蹙着眉头开口:“哥哥,那府里没一个好人,你当真要带着嫂嫂回去?怕是你们两个都要受委屈。”
不等裴长意开口,徐望月微微冲着林翠儿摇了摇头。
侯府再不好,老侯爷若是出事,裴长意这个嫡长子,定是要回府主持大局的。
至于自己,不论赵氏他们愿不愿意承认,如今她已是裴长意夫人。
夫妇同心,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不论裴长意回侯府,继承世子之位,或是遭人白眼,她这个做夫人的,定是要相伴左右的。
如此想着,徐望月上前轻轻挽住了裴长意的胳膊:“你且先回典狱司,我现在就收拾完东西,等你一同回侯府。”
裴长意点了点头,裴家是大家族,除去他们家世袭了定远侯府这一脉,上头还有一个大伯,底下还有三叔四叔。
若是父亲此时真不好了,这几大家子人都得回来汇聚于定远侯府,这一次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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