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撇清自己和徐望月之间的关系,并非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
至于王舒然所言······
他不管王舒然说的是真的,还是误会,还是有别的什么心思,他都绝不允许她如此攀咬徐望月。
听到裴长远这番话,王舒然心中不住地冷笑。
这便是她的好夫君,心里始终惦记着旁人,对自己这个夫人不闻不问,不管不顾。
方才在海里,王舒然的心已经全然死了。
她如今对徐望月和裴长远的恨意,已是到达了顶峰。
她抬头望向赵氏,一字一顿地说道:“母亲一定要为舒然做主,是嫂嫂将我推下海的。”
她语气虚弱,却十分坚定。
听得她这么说,裴长远皱起了眉头,冷声说道:“不可能。”
裴家三爷和刘氏站在一旁,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皆是皱起了眉头。
裴长远好生糊涂,不为自己的夫人说话,却不断护着长嫂。
这话传出去,让旁人如何看他?
裴长远却全然不顾旁人的想法,微微俯身看向王舒然:“你且说说,嫂嫂为何要推你下海?”
“因为她嫉妒。”王舒然抬眸,正对着裴长远的视线,毫不躲闪,不偏不倚。
“她嫉妒我乃尚书府嫡女,身份比她尊贵。她是我长嫂,却是罪臣之女,如此卑贱的身份,嫉妒我不应该吗?”
若非有诸位长辈在场,裴长远差点便要挥手,给王舒然一巴掌。
她口中所说的嫉妒之人,应当是她自己吧。
嫉妒自己事事不如徐望月。
赵氏心中与裴长远想法差不多,并不相信王舒然所说的话。
若说是嫉妒,徐望月更应该嫉妒自己的长姐徐瑶夜。
可这些时日相处,赵氏亲眼所见,徐望月对徐瑶夜极为尊重,从未在自己面前说过长姐半句坏话。
徐望月嫁给了裴长意,却要嫉妒裴长远的夫人,这话实在令人费解。
赵氏还没开口,听一旁刘氏怯生生地开口:“二嫂,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氏轻抬了抬眉眼看向刘氏,她一向不喜欢这个娇柔做作的弟妹。
既然不知当讲不当讲,那就不要讲,这话在赵氏心里一闪而过。
她不咸不淡地点了点头:“你如今也是长辈,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说吧。”
刘氏走上前来,轻声说道:“我当时的确瞧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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