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
还好徐望月聪慧,想出这个主意引蛇出动,如今这毒药拿在手中,问题便简单多了。
刘氏听到太医这话,面色微微一沉,眼底又露出一抹狠意。
一旁的大伯母蒋氏看着她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身子一抖,往后退了一步。
太可怕了,她一直以为这个三弟妹很好欺负,还好她没有对自己下手。
裴家四爷冷冷地扫过刘氏,终究是没忍住,开口问道:“三嫂可有后悔?”
刘氏抬眸看了他一眼,冷笑着点了点头:“我当然后悔。”
“后悔没有在今天晚上,将这药下在厨房,把你们每一个都毒死。”
听到她说这话,孙氏皱着眉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刘氏,这些年来侯府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恩将仇报,做出这么多狠毒的事?”
“待我不薄?”刘氏大笑起来:“给口饭吃就叫待我不薄,那我和路边的猫猫狗狗又有什么区别?”
“侯府待我的好,不过是虚伪罢了。”
孙氏皱着眉头,不敢相信刘氏怎么能说出如此凉薄的话。
裴家三爷没什么本事,这些年来都靠侯府救济,养着他们夫妇二人。
裴长远这个败家子也是赵氏一手拉扯大的,刘氏有什么资格怨恨他们所有人?
徐望月上前轻轻拍了拍孙氏后背:“四叔母小心身子,莫要与她动气了。”
她从前在御史府,也会感叹上苍不公,不理解为何许氏要如此欺负她小娘,欺负她。
可后来徐望月才明白,有些人的恶是发自内心,从娘胎里带来的,没有任何道理。
与这样的人讲道理,谈良心,只是浪费唇舌罢了。
见徐望月开口,刘氏这才发现她怎么把徐望月给忘了。
她抬头,看着她嘴角泛起一抹笑意:“我怎么忘了?告诉我太医有解毒之法的可是你。”
刘氏大笑起来:“我一生自诩聪明绝顶,阅人无数,可以拿捏每一个人的弱点,达到自己的目的。”
“却没想到被你这小丫头骗了,是我轻敌了。”
刘氏知道徐望月聪慧,却以为她只是一个没有心计的小白兔,没想到自己这只狐狸竟落到了小白兔的圈套里。
裴长意蹙着眉头,将徐望月护在身后:“刘氏,待我们回了汴京城,上典狱司里慢慢交代吧。”
刘氏见他这护妻模样,笑着摇了摇头:“行了,你们裴家男人就喜欢装出这副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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