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时,便已经动了气,看徐望月和裴长意怎么都不顺眼。
裴长意也不想回去,碍了母亲的眼,可无奈他此刻已是定远侯爷,总该要回侯府去的。
马车缓缓驶在路上,经过顾府,远远地便听见女子的哭声。
徐望月听到哭声,微微蹙眉,转头看向裴长意:“你听着那动静,像不像·····”
裴长意点了点头,肯定道:“是她。”
他们缓缓掀开马车帘子,见徐瑶夜披头散发,跪在顾府门口边哭边喊着:“我定是鬼迷心窍才会离开你,我如今已知错了三郎求你让我回府吧……”
徐瑶夜哭得很是伤心,梨花带雨那副模样我见犹怜,可徐望月只是缓缓放下了马车帘子,淡淡开口说道:“想不到这骠骑大将军的消息传得这般快,徐瑶夜已经知道了。”
裴长意嘴角微微勾起:“这一次顾怀风不会再被她骗了。不过你长姐她如今看起来······”
裴长意话还没有说完,徐望月捧着茶盏,微微摇了摇头:“他人因果罢了。”
马车在定远侯府外头缓缓停下,徐望月和裴长意还没往里头走,就见几个小厮路惊慌地跑出来。
一见到裴长意,小厮们眸光一亮,像是见到了救星:“大公子终于回来了,快去瞧瞧老夫人吧。”
“母亲她怎么了?毒发吗?”徐望月蹙眉,有些奇怪,太医已经为赵氏解了毒。
最近她精神奕奕,又出了什么事?
那小厮尴尬地摇了摇头:“方才典狱司来人,把二公子带走了,老夫人这就……”
裴长意和徐望月互相对视一眼,瞬间明白过来,是因为科举舞弊。
此案圣上严查就连太子都被贬为庶人,更何况是裴长远。
以赵氏的性子,听说裴长远是让典狱司抓走的,定是将此事全然怪到裴长意头上,气他对付太子,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顾。
果不其然,他们刚走到院子里,就听见赵氏悲戚的哭声。
“裴长意他怎么能心这么狠!他定是因为嫉妒,嫉妒我偏心长远。他知不知道他这样做会毁了长远一生,他怎么能这样?”
赵氏哭得肝肠寸断,就好像裴长意亲手杀了裴长远一般。
裴长意神色淡然,没有一丝表情,正要往里走。
徐望月却拉住了他,她自己快步走进院中,看到赵氏跌坐在地上,哪还有半点侯府老夫人的模样,倒像是在街头撒泼的妇人。
徐望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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