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力十足,有种古代儒生的气质。在国字背景中,这样能力与外表兼具的标志性人物更是殊为难得,说是人中龙凤一点也不为过。
端着酒杯的乔效云瞥见林若卿不经意的动作,蓦然的有种心旌摇荡之感。
见乔效云盯着自己浑然忘我,林若卿心中不悦,蹙着眉头,扬了一下手,亮出了自己的结婚戒指,直接了当的提醒道:“乔行长?你走神了。”
乔效云回过神来,对林若卿冷淡的语调,全然不以为意,凝视着她柔夷纤长,皓腕如雪,忽略了她无名指上金色的戒指,微笑着说道:“林总裁并非与年轻人格格不入,而是与这样纸醉金迷的氛围格格不入。我在您身上看到了一种游离感,那种感觉就像是.....”他举起了酒杯,稍稍饮了一口,才低声吟诵,“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月亮虽然还没有升起,但它出来不出来,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虽然乔效云的夸赞真诚雅致,但并不能使心情不佳的林若卿得到愉悦,因为从小到大,关于她美貌的夸奖她早就听腻了,处在完全免疫的状态,她淡淡的说道:“人老珠黄的女人罢了,乔行长谬赞了。”
一旁早就想要搭话,却苦无机会的安众集团的执行董事、首席执行官范海钧,见缝插针的玩笑道:“林总说自己人老珠黄,那让其他女人情何以堪啊?我觉得林总还是不要制造容貌焦虑了,得给广大姐妹们一条活路。”
范海钧作为安众财团的核心之一,也是华国商界响当当的人物,只不过就背景和能力来说,范海钧比乔效云稍差。长相更是差了一大截,范海钧略微有些秃顶,一双金鱼眼藏在金丝眼镜后面,看上去有些像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中年油腻男。
林若卿看向了范海钧,不咸不淡的说道:“范总,您都不焦虑,我想广大姐妹也没有什么好焦虑的,更何况对于我这个十五岁孩子的母亲而言,能力比容貌重要的多。”顿了一下,她又说,“哦~对了,希望您撰写研究报告的时候,也能让其他专家情何以堪。”
面对林若卿的讽刺,范海钧脸色微红,却丝毫没有生气,反而舔狗似的说道:“没想到林总裁也会看我的年度报告,真是荣幸,希望有机会能和您认真深入的探讨一下经济形势。”
乔效云表面像是对范海钧的打岔不以为意,笑了笑说道:“刚好我也看过范总的分析报告,有两点在下不敢苟同,美联储的弹药库并不像您认为那么充足,在与我国的交锋中他们的金融优势没有你所描叙的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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