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
“嗯!”徐睿仪点了点头,“哪点不一样?”
“学校没有规定我不许去主席台拍照啊?”
“学校规定了你不许去女子更衣室拍照吗?”
“男生不能去女生更衣室,这不是常识吗?”
“那那么大的场合,没有经过同意,学生不该上主席台是不是常识?”徐睿仪微笑。
林怀恩语塞了好一会,低声说:“可在三一,这不算错。”
“但这是在东官国际。”徐睿仪顿了一下,肯定的说,“我敢保证就算老师看到了我们在更衣室拍照也不会说什么,我们光明正大,又没有做别的不该做的事情。”
“还要偷偷摸摸的开门也算光明正大嘛?”林怀恩小声嘟哝道。
“胆小鬼!”徐睿仪没好气的说。
林怀恩抬起头认真的注视着徐睿仪说:“我这是尊重规则。”
徐睿仪低下眉头,垂着眼帘,唇角挂着笑,饶有兴致的俯视着林怀恩,那目光似两把自暗夜中悄无声息刺出的匕首。
林怀恩没有闪躲,淡然的和徐睿仪对视,他突然间回想起徐睿仪昨天画的那幅画,此时徐睿仪勾起的笑容,简直和那幅画一模一样,你说不清它的含义,又或者说它有什么含义都行。
但他是真诚的。
徐睿仪脸上泛起了更愉快的笑容,她将手放到了背后,靠近了林怀恩,在他耳边用呼吸般的声音轻轻说道:“林怀恩,你不会从小到大没有说过一句谎,没有干过一件坏事吧?”
暖暖的气息喷在林怀恩的耳郭,让他的心脏一阵酥麻,野蔷薇的清新香气,如温香软玉令他一阵晕眩,他刚刚才抬起的头,不由自主的又低了下去。
“没有。”他老老实实的说。
“不会吧?一件都没干过?”徐睿仪不可置信的问。
“应该说是自从我五岁那年我骗了妈妈,说我肚子疼不想去幼儿园,在哪以后我就没撒过谎了。”林怀恩小声说。
“啊?你妈妈揍你了吗?把你吓出PTSD了吗?”
“没有。”林怀恩摇头,“我妈先跟公司请了假,再跟我的幼儿园请了假,带我去了医院,让医生为我检查,第一个医生说我没问题,她说不可能,我儿子不会撒谎,然后继续带我去下一家医院,那个医生说我没问题,她仍回答不可能,我儿子不会撒谎.....直到换了五家医院,我终于忍不住对我妈妈说了真话,说我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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