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婆是个人尽可夫的**！那是她该死！”
说完这句话，他好像是卸了所有的力道一样，瘫软在椅子上。
我递上一杯温水，“老先生，你能否保住自己曾经的荣誉，一辈子的名声，就看你会不会知错就改了。如果你还是负隅顽抗，等我们查到证据后去抓捕你，那你就真的臭名远扬了。”
他接过水，一饮而尽，“是我杀的人。”
我的心中松了一口气。
我也不确定自己的激将法是否有用，但好在，他很看重自己曾经的荣誉，这才给了我可乘之机。
否则他真是什么都不说，那就只能变成拉锯战了。
牛父缓缓开口，“我这一辈子过的都很苦，费劲力气攒了二十万，都拿去给我儿子结婚了。王露是我看好的人，当时媒婆介绍的时候，说她顾家，能吃苦，性子也好。我当时着急让牛恒成家，就私自帮他定下了。”
“二十万，我全都给了王露作为彩礼，我也不会去打扰他们小两口的生活，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她尽快给我生个孙子，孙女也行。趁着我还能动，帮他们抚养。我的那些老战友一个个都是子孙满堂，就我过的最差。”
“刚开始王露答应的很好，领了证，摆了酒之后，我就将那二十万给了她。但是没想到钱一到手，她就开始不当人了，不仅不想生孩子，还总是和牛恒吵架，日子过的一地鸡毛。”
“我一开始想着他们两个小年轻，吵架也正常，谁家还能没点难念的经，我没事就会去早餐店，给王露送点吃的，也是想让她看在我们老两口的份上，和牛恒的关系好一点。但是没想到，我有几次过去，全都碰上有其他的男人。”
牛父握紧拳头，额头青筋暴起，“我一开始还以为可能是客人，或者是朋友，但是我盯了一段时间，发现全都是王露的姘头！她这个破鞋，背着我儿子，在外面搞三搞四，还不是一个两个， 是一堆！”
“后来我找机会进了早餐店，虽然我不会电脑，但是我趁着王露不在，找了个年轻人去帮我，他都告诉我了，王露在网上和人聊天，不知道和多少人上过床了，甚至还和别人商量要和牛恒离婚！”
他重重一拍桌子，“我省吃俭用攒的二十万，就给了这种货色！你说我能不气吗？那天我本来没想到杀她的，我喝了点酒，晚上给她打电话，问她能不能好好和我儿子过日子，只要他们生个孙子给我，我就不管了，她爱干什么干什么。”
“结果……她居然骂我！说我给那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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