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几眼。
开门让进来伙计。伙计弯腰殷勤地端着水和毛巾,客气地说:
“打扰李师傅清梦了,请赶紧洗漱吧,咱们陈老板请您过去喝早茶。”
李跑跑一愣,这是唱的哪出?挠头想了想才记起昨天晚上的事儿,
明白过来,莫非是自己一语点醒梦中人,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座上宾了?
去了就知道了,李跑跑哼着小曲儿开始洗漱,伙计一直在旁边候着。
那朱立业依然置身事外,自顾自地不知道在桌上忙活着什么。
完事了李跑跑还特意整了整衣服领子、袖口,正了正腰身,自己
感觉一切妥当了,张嘴准备喊朱立业一块儿出去,顿了顿又把嘴巴合
上了。这人是个娄子精,他在哪儿哪儿准出幺蛾子,想想算了。
伙计领着李跑跑直奔了客栈后院,远远就看见陈老板背手站在一
个亭子里,来回踱步。听见动静,陈老板马上转身迎了过来,招呼李
跑跑就坐,示意伙计上茶。
陈老板的这副客气模样,让在大帅府一直受惯了差使的李跑跑,
突然之间有点儿不知所措,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张嘴也不知道怎么
搭话。
伙计端着茶,陈老板亲自给李跑跑斟上一杯,开口说:“穷乡僻壤,
也没什么可以招待李先生的。这是我以前在上海讨生活的时候,
私藏的一点儿普洱,平时也没什么人可以对酌。鄙人今生有幸遇上了
李先生,今天就借茶招待,聊表谢意。”
李跑跑受宠若惊,赶忙起身摆手:“陈老板您这是……我一介厨
子……何德何能……”
“李先生您落座,落座。”陈老板请李跑跑坐下说,“我这些年
窝在这个小地方,想潜心烹出正统的小凤。几年下来,小凤的味道没
做出来,反而陷入了执念,执迷不悟几乎成疯魔,还为此一叶障目,
竟然责怪起恩师来。”
“哎!”陈老板叹了口气,不无感慨地说,“幸得终究让我遇到了先生,
昨天先生的一顿痛骂,我如醍醐灌顶,豁然开窍。做菜是门手艺,
更是门心态。我从艺这些年,才是真正的一介厨子,只会简单地按方配料,
从没明白做菜做的也是感情,我却从来没有倾注过这些。
李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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