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妈收了彩礼,稀里糊涂把她嫁出去后,她的日子就开始变得拮据困顿,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去理发店是啥时候的事了。
没来由的愤怒充斥着宋玉娟的神经,让她一时口不择言:“凌槐绿,你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嫁了个瘸腿的男人,还有个能干的公爹么。
那又怎样,你这辈子也做不了一个真正的女人,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一辈子守活寡!”
凌槐绿眼神依然平静:“守活寡和一个又穷又丑还脾气暴躁的男人相比,我情愿一辈子守活寡。
所以,宋玉娟你在愤怒什么?
你有健全的丈夫,疼你的父母和哥哥,将来,还会有自己的亲生骨肉,你的人生圆满美好,就算要委屈痛苦,也该是我嫉妒你才对啊!”
“你!”宋玉娟忍不住捂着脸蹲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她唯一能打击凌槐绿的,就只有她有个瘸腿不能人道的丈夫,可事实上,人家过得比她好太多了。
“宋玉娟,我跟你说来并无多大的仇怨,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直要在我身上找存在感,这天下可怜的人很多,有钱富裕的人也很多,你为什么非要把目光放在别人身上,不肯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凌槐绿说着话,顺手买了菜,抱着小馒头拎着篮子出了菜市场。
卖菜大娘嫌弃的看了眼宋玉娟:“不晓得你跟人家有啥好比的,有个男人是多荣耀的事吗,要是用那死鬼能换那姑娘的富贵,老娘二话不说就换了!”
男人,是什么值钱可炫耀的玩意儿吗?
玛德,一天到晚辛辛苦苦伺候他,还要蹬鼻子上脸作妖拿乔,看透了人生的老大娘对凌槐绿是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宋玉娟抹去脸上冰凉的泪水,提起鞋跟也跟着出了菜市场。
才走到门口,就看到凌槐绿在不远处跟一个穿着打扮讲究的男人说话。
宋玉娟精神一震,她就说嘛,凌槐绿这个贱人,她还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守得住。
她蹑手蹑脚悄悄凑了过去,偷听凌槐绿和那男人说话。
“可能是因为裴总不在,他胆子也就跟着大了起来,收木材的时候,从村民那头吃了不少回扣,这事,本来也好解决,但是.....”
男人犹豫了一下,小声道:“他好像在追求严经理,我看那严经理那样子,对他也有点意思,所以,这事我暂时压着没说,就是想等你回来,看看这事怎么处理!”
凌槐绿点头:“你做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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