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提这事。”
徐渭却是满脸好奇。
张国祥脸上已经带着一抹痛苦:“只是当初年少,不知人间事,开始一月最多用个一次,后来胆子大了一旬用一次。
初一开始家中长辈们还只当贫道是身子骨贫弱,后来方子用的多了,有一次正要再用这方子,便被长辈们抓了个现行……”
说到此处。
张国祥脸上的肉都抽抽了几下,一副刻骨铭心的记忆模样。
而他,则是赶紧的摇了摇头。
那一次自己可是实实在在受了大罪的。
光是在祖师爷前,足足侍奉了三个月之久不说。那三个月,还承担了天师府上上下下洗袜子的事情。
不就是不爱背诵经文,怎么了。
谁规定的天师府的子弟,就必须要将道门书籍全都倒背如流的。
祖师爷也没这个规定啊。
张国祥直到现在都没能明白这件事。
他只记得当初那三个月,自己反反复复询问祖师爷这个问题。
祖师爷是沉默的。
于是,他就认定,祖师爷大概也会烦背诵道门经文吧。
徐渭却是稍稍安心。
看来天师府在教育族中子弟的时候,还是用了功夫的。
只是他总觉得,眼前这位天师府来的张真人,实在是一些不靠谱的。
严绍庭却是笑着摆了摆手:“谁人年少时,都会如此。”
他是想到了当初,自己看到的一个有关于小祖宗原来也不爱学习的热点话题。
徐渭则是转头看向严绍庭:“侍读还要在府上闭门谢客几日,才将身体痊愈的消息传出去?”
严绍庭则是摇摇头:“这件事先不急。”
他看向了今天跟着徐渭一起进城的周云逸。
见到严绍庭看过来。
周云逸倒是立马规规矩矩的放下茶杯和手中的葡萄,站起身双手合实,行了个弟子礼。
“先生,今年入冬怕是个坏年景。”
周云逸开口便直入主题。
严绍庭则是眉头一皱:“如何说?”
周云逸皱眉道:“近来天象很是不对,若是按照学生家学所说,今年很快就要降雪,且这雪比之过去要来的更大更急更长。”
严绍庭顿时生出一股怪异感。
去年京师因为直到腊月底,都没有降雪,才闹出了周云逸跪在午门前痛斥朝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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