睑下沉,坐观在场南京六部五寺的堂官们商量个妥当法子出来。
坐在陈洪对面的南京留守、魏国公、草包国公徐鹏举,抬眼看了已经开始闭目养神的陈洪,再看已经开始议论起来,却始终议不出个准头的众人。
他轻咳一声。
等到在场众人渐渐安静下来,皆以转目看向自己后。
徐鹏举面带笑容,拱手抱拳道:“如今这件事情,我思来想去,那严绍庭用的无非就是白莲教逆党在淮安府马头镇对他行刺一事做借口。这件事,刑部那边有何议论,是不是该行文江南地方,好生的肃清一番这帮逆党贼子了?”
被草包国公点了名的刑部尚书赵大佑,顿时咳嗽了起来。
在众人注视下,已经年过五旬的赵大佑,脸色泛着一抹苍白。
一阵咳嗽后。
赵大佑才有些气虚的开口:“逆党贼子光天化日行凶,此乃对抗朝廷,漠视王法,刑部自是要行文地方,严查逆党,缉捕清剿贼子,还百姓以太平。”
徐鹏举嗯了声,然后面露狠色:“既然如此,那就严查到底吧,这几日务必剿了些逆党贼子,拉到菜市口全都砍了!”
赵大佑又低咳了几声,然后抬眼看向徐鹏举:“国公爷这是何意?”
虽然死刑是要呈奏京师,交由皇帝与内阁勾决。
但白莲教逆党,一经缉捕,南京刑部也是能做主先行问斩的。
众人也是面露不解。
不知道这个草包国公,今夜怎就忽然如此杀气腾腾言辞杀头。
就连李庭竹和曹文炳两人,也是好奇的看向自家衙门的这位留守。
徐鹏举迎着众人的目光注视。
他自然知道,自己的草包之名,早已是城中人人皆知。
但这又如何?
难道朝廷还能将徐家头上这顶魏国公的爵位给夺了?
徐鹏举面露狠色,挥手作刀临空砍了一下:“他严绍庭说江南白莲逆党贼子横行,所以才要整顿南京军务,请建清江浦所。那咱们就先把江南的白莲逆党全都杀了,杀个干干净净,到时候他还有何理由做这些事!”
听到这等解释。
众人脸上好一阵的错愕,心中更是哭笑不得,愈发对那草包国公的雅名坚信不疑。
真真是草包!
赵大佑更是好一阵剧烈的咳嗽,半响后才按着胸口,摇头道:“国公爷,想来离着严绍庭入城也就三两日的时间了,便是刑部即办,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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