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忽的面露笑容,放出笑声。
他高坐主位,俯瞰堂下众人。
“却不想我等方一入城,此陪都南京执牛耳之诸位,竟已为我等奔袭昼夜之人备好酒肉饭菜,实让将士当言谢之。”
徐鹏举嘴角抽了抽。
依着严绍庭这话,自己先前为自己等人准备的酒肉饭菜,如今倒是成了给他严绍庭的人准备的。
虽然双方都知晓这究竟是何底细。
自己却也不能真就当众说,那不是给严绍庭他们准备的。
徐鹏举脸上挤出难看的笑容。
只是却不等他开口。
坐在他对面的南京镇守太监陈洪便已满脸笑容,犹如春风一般的爽朗笑道:“小严阁老言重,此前小严阁老行至淮安马头镇,路遇白莲逆党贼子,便已是南京之过。如今小严阁老身负皇命,南下金陵,以为国事之重,代天子而行权于江南,是为国朝盛世而劳。我等奉旨守备陪都,自当以皇命为先,效力国朝,此般更当以小严阁老为重,以期江南财税日增,又岂敢慢待小严阁老于所行上差。略备薄酒,还望诸位上差不计寒碜,待明日小严阁老与诸位上差歇息足了,咱家当以秦淮河畔那金陵楼重开宴席,为小严阁老与诸位接风洗尘。”
白虎堂下。
随着陈洪这番已然彻底露骨的谄媚讨好之言发出,众人齐齐侧目,看向这位先前分明已经商议好了当以共同一心应对严绍庭,此刻却又公然反目的阉人。
几人心中生出一阵愤懑。
坐于其对面的徐鹏举更是懊恼不已。
徐鹏举坐姿端正,目视前方,视线里将陈洪囊括在内,眼里不悦之色频频闪过。
恨意自心中而生。
他说的都是自己的词啊!
自己不过是晚了一步,那些个话便尽都让陈洪这个死太监给说了去!
徐鹏举当即收敛心神,脸上立马换上了一副热忱真切的笑容。
他抱起双拳,看向坐在自己那南京留守位置上的严绍庭。
“久闻小严阁老乃朝中青年才俊之名,陛下更是常有赞誉,是我朝少有的公忠体国之臣。”
“咱痴长小严阁老不少,此番京中并未指明小严阁老当办公于南京何处,想来是有巡抚巡视南京各部司及各地之意。但终究是要长驻南京,岂无容身之处。”
“若小严阁老不嫌,徐家在南京城中还有一座空置宅邸,便在那南城夫子庙旁,西花园东侧,可腾出转由小严阁老及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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