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咱们刚到李朝,要见一下这个王禀义,这里就发生了爆炸?”
张弛听完,眼神中杀气开始弥漫:“毫无疑问,这是谋杀!”
他将手握在刀柄上:“那这事是谁干的?”
“不好说。”
齐源摇摇头:“不过谁获利最大,谁的嫌疑就最大,这件事一定要一查到底,弄个水落石出!”
“是。”
旋即张弛又想到什么:“那明家府上还有人吗?要不咱们派人去问问?”
“明家不在平壤,在松都(今开城)呢。”
张弛一愣:“为啥迁都的时候,李芳远没把明家也迁过来?”
“两家情况有点不太一样。”
齐源边走边解释:“陈家少与本地通婚,但明家却积极和本地人联姻,如今早被同化。”
“明升的几个儿子,基本都是和本地贵族生的,这你还不懂吗?”
齐源向张弛解释的过程,同样是梳理自己思路的过程。
陈理被李芳远带到平壤,放在自己身边,很明显就是对其不信任。
而明升一家能在松都活的好好地,自然不言而喻。
如果王禀义的死不是意外,那去明升所在的兴国寺,也没有任何意义。
那边的人,未必知道这里的事,就算知道,八成也早没了。
回到国宾馆后,齐源嘱咐张弛对今天的所见所闻不要乱说,就回去歇下了。
到了翌日,他又命人去招柳枭来见。
柳枭一脸漠然来到国宾馆,见到齐源也只是随意的抱抱拳:“不知上使招我来此所为何事?”
李朝尚中原文化,凡为官者基本精通汉文,沟通起来倒不费事。
“也没什么事”,齐源淡淡将茶杯放下:“本官问问昨天的爆炸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枭眉毛一挑:“疑似失火,现还在查”
“失火?”
齐源嗤笑一声:“莫非柳赞成欺本官分辨不出火药爆炸的声音?”
啪!
齐源狠狠一拍桌面:“既然你们查不出来,那此案本官就接手了,誓要给归德侯一个交代!”
柳枭神色一慌,强笑道:“上差,您虽是宗主所遣,但没权过问鄙国的国事。”
“那是大明的归德侯!”
齐源表情冷峻:“事涉侯爵府,就是大明的家事!”
柳枭这才有点慌了:“上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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