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吧！”
闻檀对于她这个要求当然不会拒绝。
于是五分钟后，明濯就收到了几张双人自拍。
林初瑶：【买一送一，怎么样，划算吧。】
明濯：【你刚刚那技术，怎么不用在这上面。】
明濯放下手机，直接开车去了江水小榭。
……
明老太太上了年纪，睡得也早，九点钟的时间，她正要进屋休息时，却被人通报，明濯来了。
明老太太疑惑：“他这么晚来做什么。”
她出了里屋，看着站在风雨连廊上抽烟的身影，打着哈欠道：“这大晚上的，出什么事了。”
明濯看向她，眉目霜冷：“奶奶。”
没说多余的话。
明老太太接过佣人递来的披肩，轻轻摆手示意她先下去。
等佣人离开后，她才走到明濯面前，正色了不少：“怎么了。”
明濯掐灭了剩下的半支烟头，扔进了垃圾桶里，才开口道：“我本来打算过年的时候带她来见您。”
明老太太糊里糊涂的，没搞明白：“现在又不打算了？”
“林初瑶说，您不接受她的职业。”
明老太太更觉莫名：“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接受她的职业了，是初瑶那天在这里说她那个朋友——”
话说到一半，她总算是反应了过来，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心里一惊，“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子，该不会就是初瑶的朋友吧？那个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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