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就能尽数砍死。
防范的,就是宫中掩藏的重弩。
这时候少梁宫卫士令快步来迎:“小赵侍中,禁中不得携带弓弩、短矛、飞斧之类。”
“给他。”
赵基开口,笑吟吟看对方:“那我是不是要卸甲?”
“侍中兼行虎贲中郎将,自能披甲带剑。”
卫士令解释,就看着韩述将随身携带各种远程武器连着铜瓜锤一并解下,交给行宫卫士。
几个卫士没有退下,指着韩述腰间悬挂的拳头大袋子:“这是何物?”
“我的印信,你们也要查收?”
赵基反问,又看这位卫士令:“尚宏是吧?我记得你。”
“有劳侍中挂怀。”
尚宏对左右挥手,展臂邀请:“侍中,请。”
赵基仰天笑了笑,似乎自己这段时间也没吃多少亏,虽然防贼一样提防朝廷,可自己实力也在迅速壮大,朝廷壮大速度比起自己来说太慢。
真正吃亏的是河东豪强,他们一分为二,融到了自己这里,也融到了朝廷这里。
到底是河东豪强借壳上市、借尸还魂,还是被自己、朝廷分别消化,都是未知之事。
这样想着,心情好了不少。
“侍中、虎贲中郎将赵基进殿!”
大长秋时迁高唱,赵基昂首挺胸步入大厅。
右列前排杨琦等人位置空着,赵基直入左列,跪坐在侍中班列的末席。
殿中外围两侧,以及门外走廊,都是河东虎贲,以闻喜人、汾北人为主。
随即赵基落座,时迁这个家伙进入大厅去侧门,去迎奉天子。
这时候赵基打量殿中,多了些半生不熟的面孔。
他观察众人之际,大厅中的许多新来郎官也在悄悄观察他。
新的河东郡守是河内司马防,他勉强坐在前排;他的长子司马朗也入朝拜为尚书郎,站在末位旁听。殿内群臣班列中,还有第二个穿戴铠甲、佩剑的人,是新任羽林中郎将毌丘毅。
他四十岁出头,正是年富力强的年龄。
直身跪坐,垂目敛神,不与外界目光互动。
前几日毌丘毅才决定受领羽林中郎将之职,结果就是其子毌丘兴从虎贲中退出。
这就是朝廷的底蕴,你只要还想借助朝廷的力量,就要保证朝廷的存续,朝廷自能壮大自身影响力。
壮大的过程里,朝廷会从你内部,从远近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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