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宁激动地差点跳起来。
抹黑卫士：只要自己造个谣，能够让谣言成真的概率提升百分之三十。
这不就意味着。
自己掌握了主动权。
这一波，优势在我！
“林相，你变了！”
就在这时。
嘶哑的声音从男人的嗓子之中响起。
林宁转身望去，只见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现在已经显得极其颓废，就连眼中都满是忧伤！
林宁没有说话，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良久。
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不是我变了！是每个人的选择不同。”
“你可能认为我很残忍，但其实我只想好好地活着而已！”
“而且这些黑骑兵活着回去是什么下场，你比我更清楚。”
李牧怔怔的看着林宁，他没有想到这些话是从林宁的口中说出。
要知道曾经的林宁嘴里眼里心里只有女帝，从来没有自己。
“是不是很惊讶！”
似乎是看出了李牧心中的疑惑，林宁苦笑的自嘲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凌雪的舔狗，我有多爱她！”
“可凌雪不知道。”
“或许她是知道的！”
“只是她习惯了我的迁就，习惯了我对她所有的好，所以她觉得什么都是理所应当！”
“我就是应该对她好！”
“可她忘了。”
“我对她好时，可以把她宠上天。”
“我不要她时，也可以送她下地狱。”
“我现在只想为我自己而活！”
短短的几句话，却让李牧认识了个全新的林宁。
“李牧！”
“留下来吧！”
诚恳真切的声音再次响起，林宁看向李牧的眸光之中充满着期待！
现在的他急需李牧这样的人才！
他不缺将才，但缺帅才。
恰恰李牧在他心中就是帅才的最佳人选。
微微一顿。
李牧还是摇了摇头，苦笑道：“即便是我对大凌女帝失望了，但是我也不会背叛大凌。”
“我知道你忠心！”
“但你忠心的是大凌，是大凌的百姓，而不是那高高在上的女帝！”
此话一出。
李牧猛地抬头望向林宁。
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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