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的几个月时间里,林惊龙也给张牧科普了一些常识,比如那块带着“镇”字的令牌,就是镇抚司的身份象征。
张牧毕竟还背着周养由的命,虽然对方未必查得到,但总归有些心虚,见到那块令牌,自然是能离远点就离远点。
至于会不会引起对方的注意,张牧倒是不担心。
按照林惊龙的说法,镇抚司就是鬼见愁,谁见谁都绕着走。
一路跟着那青衫士子穿街过巷,最后停在了另一家饭店面前。青衫士子站住,转身,对张牧说道:“你刚才没吃饱吧?”
“这家酒楼不错,我们再吃一顿吧,我点菜,你付账,就当是我刚才帮你的报酬,怎么样?”
张牧欣然点头。
青衫士子笑吟吟地走进了酒楼,开口就要了个雅间。
坐进雅间,青衫士子照着酒楼的水牌,点了四凉四热四蒸四煮十六道菜,这才意犹未尽道:“勉强就这些吧,你要不要再加一点?”
张牧摆摆手,示意小二直接下单。
等小二关上门,张牧才开口问道:“还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我叫诸……”
青衫士子语气一顿,然后拱手道:“在下朱天南。”
张牧自然不信这是对方的真名。
哼,江湖就是这一点不好,一点也不坦诚。
不像他,下山就是为了交朋友的!
“在下黎渊。”张牧也报出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名姓。
互通了姓名,两人感觉关系更亲近了一点。
“朱兄弟看上去是大户出身,怎得少一顿饭吃?莫不是遇上了什么事?”张牧率先问道。
朱天南摇了摇头,说道:“不瞒黎兄,确实遇到了一些事,把行李丢了,这才失了盘缠,见笑了。”
摇头间,张牧注意对方不经意露出的脖颈下方的那一圈肌肤白腻如脂,肌光胜雪,和偏黄的脸色并不一致。
张牧只是浮光掠影瞥了一眼,便回转目光,不再去看,话风一转,就问起了刚才的事情:“还想请教,方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天南闻言,淡淡一笑,说道:“黎兄是初到府城吧?”
张牧点点头:“在下原只是永宁府下面一县中锻兵铺的匠人,机缘巧合下有了些本钱,打算来府城见见世面。”
“难怪了……”朱天南笑了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说道,“我看阁下也通武道,那应该知晓气运之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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