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群墙头草,她懒得浪费口舌再和他们争辩,直接开怼:“说我心狠咄咄逼人的人,你们去找大夫该看脑子看脑子,该看眼睛看眼睛,别一天天的在这儿瞎嘚啵嘚,听得烦人!”
反正确认钟青宴跑够十圈了,怼完,她直接扭头闪人。
散学回到柳府。
柳映枝问了门房,父亲回来了正在书房。
她让郁北霖先回自己院子,后带着喜桃拿着自己的画作跑去找父亲。
书房内,柳青华看到柳映枝的画也着实震惊了好一会儿,反复确认了好几遍这是她画的,才信了。
之后,脸上的笑就没下来过。
还颇有些自豪道:“不愧是我的女儿,果真是个聪慧有天赋的!”
夸完,又想到之前他心里还不觉得女儿会得甲加,心中有些惭愧,他怎么能那么看轻女儿呢。
又道歉道:“父亲向你道歉,之前你和父亲说你能得甲加时,父亲心里还不信,还暗自以为你和之前一样,就是任性答应随便说说的。你不会怪父亲吧?”
柳映枝甜糯一笑,搂着父亲一侧胳膊,头枕在父亲肩头糯糯道:“怎么会呢,是女儿之前太任性太不学无术了,父亲当时那般想女儿也可以理解。”
“但是。”她抬起头来,看向父亲。
又道:“女儿现在痛改前非,好好读书了,也不任性了,您不会再和之前一样总是不拿女儿的话当真了吧?”
柳青华望着女儿一双圆溜溜的杏眸,眨巴眨巴,似刚出生的小鹿的眼睛一样,俏皮又可爱,心里软软的,还有莫名的欣慰。
尤其听到女儿刚刚的话,他忽地就觉得,女儿真的长大了,懂事了。
抬手轻点她圆润琼鼻,宠道:“当然不会了。”
柳映枝甜甜一笑,眼珠又一转,当即把话题引到了赌约上,道:“对了父亲,女儿和钟青宴的赌约女儿赢了,他输了。”
“可他耍赖,不履行赌约。”
柳青华听后,眨了眨眸,确实没想到钟青宴会耍赖,问,“那你们赌注是什么?”
柳映枝:“女儿输了跪地磕头大喊自己是猪,他输了裸奔喊自己是猪。”
柳青华微微皱眉,“裸奔?这个要求,女儿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这个赌注,女儿承认是过分了些。可是,不管赌注是什么,提出十日时间得甲加这么无理的要求是钟青宴,父亲您是知道的,女儿十日前还是只能得丙加的,若非这十日女儿刻苦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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