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二位如何到此来?”秋月定了心神,回话道:“今日得闲,故回寒舍来望老娘,不意竟在这儿相会了。”屈辰良道:“原来这位乃为令堂,怪道如此。”忽闻一侧陶氏道:“也亏得这位官爷,不若老身还不知回不回得来。”屈辰良又于秋月道:“今日安顿了家宅之事,本待备下微礼,往赴会访。途经近方,偶见一老妇栽身于道。在下忙上前去,观其神言尚清,晓得宅舍望近,便先送了他回,又寻唤医者。因不见其儿女何在,只可候伴于此,另时再去见姑娘,怎曾想正为林姑娘尊母。”秋月听罢忙得俯身谢拜,屈辰良急搀他而起,道:“正乃善结善果,眼下之事岂不正应姑娘前时行善之报?”秋月又到陶氏近前,问以身恙,知已无碍,稍定心安。陶氏道:“全仰仗了官爷搭助,如此恩德,何以偿报。”屈辰良道:“老人家言重了,天下为人子女的,怎不心念父母。便非己之亲,代为效劳,也是积敛福德。”陶氏朝了秋月道:“劳这官爷忙活一场,反连茶水也不曾招待一口,速去热了端来,莫要怠慢人家。”屈辰良道:“尊老好意已自心领,既是令爱已回,在下也可告身暂去。”又转对秋月道:“今事出歧外,只得别日问访。所携诸表,且作令堂见会之礼。”秋月见他不曾道起允应与否之语,心下不觉诧异。屈辰良说罢就与秋月几人一别而去,秋月送出门首谢别。
待复转舍内,仍与陶氏言话。听陶氏问道:“那位官爷如何与你结认?”秋月便将前等之事叙告于他。陶氏惊道:“怪道人家待你这般近善,只是你怎可轻与那些个莽汉对争,若无李姑娘相助,你好心反招来一打。只望你日后休要轻易如此,宁可那掌打俺身上。”金凤道:“你老虽与我无甚亲缘,然秋月同我非亲胜亲,又岂可叫你吃了外人害。那等人真个打你身上,便不是掼摔他一番容易了。”一语结了,又对秋月道:“老太太先前便说自逢凉时寒之际,便要令堂到了咱那处。今发之事,也幸得咱恰回,不若今日就携了令堂回院舍去,你也不必独身一个留此照顾。”秋月听罢连声应好。待把车轿、行装整备齐了,二女搀了陶氏而上,归返春合院处。秋月自去安顿老母,金凤转赴水荷居舍,入了屋来不见其影,便拣过一座静候。不过一巡功夫,便见水荷由外大步奔入。观其面目幽赤,心下就知定受了姨母责斥。水荷猛见金凤在座,忙赶近至前,不待金凤启口,便问道:“仙姐可是又同秋月见着那屈辰良?”金凤惊道:“你从何处闻获?”水荷道:“若非这般,仙姐怎独身一个坐候于此。”金凤立身道:“此事暂莫叫梦雁几个知晓,同了秋月一并到我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