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也在,带着孩子多有不便,就这样吧。”
她说着,这才正经看了他一眼,“只是这田庄实在是太乱了,老夫人吩咐了,我却还没来得及修整,哪怕收拾出来房子也不像样。将军还是就回去吧,天色不早,我就不留将军了。”
滕越怔在了原地。
原来他这个丈夫,已经让她避之不及了... ...
玲琅从门缝里挤了进来,一眼看见姑姑就趴到了她身前。
她也看到了地上的血,眼泪不住地往外掉,“姑姑,那都是你流的血吗?好多... ...玲琅好害怕... ...”
她却只摸着小侄女的脑袋,微微喘息地回答她,“是刚才飞进来一只打架受伤的小雀,是雀儿的血。”
“真的吗,姑姑?”
“是真的,你看姑姑已经好了... ...”
滕越无法言语。丝丝麻麻的发涩的痛意盘踞心间,绞着他的心头。
对不起,对不起... ...
但他连对不起都说不出口。
... ...
当晚滕越没有留在田庄,回了西安。
邓如蕴见他走了,只吩咐了佟副官留下,反而自在一些。
她对他来说没那什么要紧的,旁处还有许多要他处理的事,应该一时半会也不会来了。
邓如蕴当晚精疲力尽地睡了过去。
*
滕越回了西安。
林老夫人正听到了白凤山土匪的事,眼见着滕越回来了,连忙上前问去。
“我听闻你昨日往白凤山剿匪了,可受伤了吗?”
不想滕越开口就道,“娘应该问蕴娘怎么样了。”
“蕴娘?”林老夫人还不知道邓如蕴被土匪掠走的事。
眼下滕越三言两语把邓如蕴的事说了,“... ...是我无能,她受了这么重的伤,我起初竟还没有察觉。”
林老夫人愕然,魏嬷嬷在旁也倒吸一气。
滕越忽的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
“黄家的事情本与她无关,但那丫鬟之死,杨家姨母为着自己女儿的名声,却在城中传言是蕴娘之过,一味将污名都推到她头上来。娘知道吗?”
滕越把杨尤绫受到惊吓后说出实话,告诉了自己母亲。
林老夫人怔了一会,没有立时回应,倒是魏嬷嬷连忙替她道。
“杨家姨夫人是最爱要面子的人,那事一出,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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