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立女户,打点往官员小厮,这些年攒下的体己就不剩什么了。”
“我跟着娘娘在宫里过惯了好日子,再去外面风吹日晒也受不住,更何况陛下的子嗣都是娘娘所出,娘娘未必等不到翻身的那一日。”春蝉眼神十分坚定。
沈荼白笑着摇摇头没再说话。
三人默契的略过这件事。
“春兰有一句话没说错,娘娘现如今身边得用的人确实少,那起子人先前受了娘娘多少恩惠,如今见娘娘失势,但凡有点门路的都调往别处伺候了。”春蝉义愤填膺。
沈荼白二人同时扭头看向她。
春蝉瞬间红了脸,尴尬的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娘娘如今失了宠,日后跟别处打交道少不得更加困难,娘娘何不把杜若姑娘请回来。”
“她蒙娘娘大恩,又自小在宫里伺候,对各处远比我们熟悉,我也好有个照应。”
沈荼白想都不想的摇头,“我如今被关在含象殿里,阿宁却少不得四处走动,我与旁的嫔妃不同没有自小一起长大的丫鬟,她身边我总要放个信得过的人。”
“先皇留下的女官都被移去伺候阿宁,她们资历老,有杜若在我好歹不用担心她受人辖制。”沈荼白解释的十分耐心,怕她多想生了嫌隙。
“是奴婢思虑不周。”春蝉愧疚的低下头,喃喃道:“要是慕昭容还在就好了。”
殿里顿时安静下来。
许久后,还是沈荼白开口,“这含象殿说到底也没有多大,吃喝都有御膳房那边供应。”
“除了咱们日常住的地方,只注意着将阿宁住的侧殿收拾出来,余下的都封了,这样一来你们也能轻松些。”
“等过些日子,我身体养好了,便跟你们一起干。”
“那怎么行?”春蝉二人异口同声。
“有什么不行的?”沈荼白精神好了很多,“在这里关个十年、二十年,还不把人的脑子关坏了,我总得找点事情走。”
秋去冬来,一晃又过了三年。
这三年来,每逢赏赐节礼送来含象殿的都仅次于皇后的丰厚,可除此之外宫中就像从未有过沈荼白这个人。
她被整座皇宫隔绝,各种场合从不许她露面。
三年的时间,沈荼白对殿中的一草一木都做到了了然于心,可惜她对打理花草实在没什么天赋。
花大价钱从宫外换来的珍贵牡丹,在开花前夜全都枯了,尝试了几次沈荼白便放弃了,转而从院子里开了三分土地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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