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打了个寒颤,女孩儿的呼吸带着丝丝温热,轻轻喷洒在他脸上。
等等,这呼气咋有一股酒味儿?
“宋朝云,你喝酒了?”江知屿问。
哪知宋朝云伸出两根手指,比划出一丁点儿的距离,笑嘻嘻地说:“就一点点啦,只有一点点。”
“所以,你根本不是良心发现,觉得对不住我,而是喝醉了酒,脑子不清白才叫住我?”
江知屿直骂自己愚蠢,竟因为宋朝云一句呼喊,他有了幻想,“真是个自作多情的蠢猪,”他啐了一口,眼睛盯着宋朝云恨恨道:“我看你也是个蠢猪……”
话还没说完,后背猝不及防被温热贴住,宋朝云毫无征兆地坐上座椅,脸轻轻地靠在他的背上。
这刹那间的亲昵,如一道电流直击江知屿的心底,他浑身一阵,手中的车把险些滑落。
“两只鱼,我好累,快点回家吧,”宋朝云迷迷糊糊靠在他身上,嘴里呢喃着,声音软糯带着困意,挠得他心尖儿发痒。
江知屿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呆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了主意。
听到宋朝云的话,他这才回过神,声音微微发颤,“哦,好,回家。”
“坐好了,我们出发,”江知屿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车轮悠悠转动,他能清晰的感知到,宋朝云的体温正透过衣服,源源不断的传来,那股温热如同有魔力一般,跟随他的心脏跳动,越来越快……
宋朝云脑袋昏昏沉沉,地上的石子颠得她睡不着,小声抱怨道:“两只鱼,你慢点儿,石子硌人,我都睡不好哩。”
“不许叫我两只鱼,”江知屿咬牙切齿道:“等你酒醒,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嘴里说得硬气,到底还是放慢了车速,还特地拐着弯,挑着平坦的地方走,好让车子走得稳一些。
江知屿两岁时,陈海燕怀了娃娃,那时,两家母亲半开玩笑的说起要定娃娃亲。
结果陈海燕生一对双胞胎女儿,这可让她犯了难,两个娃娃长得一模一样,到底哪个嫁给江知屿嘛?
后来,两个娃娃渐渐长大,一个嘴甜可爱,却对江知屿爱搭不理,另一个嘴笨,还容易哭,可天天跟在他身后,奶声奶气地叫他“两只鱼哥哥”。
这一声声呼唤,伴随着他童年最欢乐的时光,那时母亲还在,父亲也还未再娶。
直到宋朝云九岁那年,陈海燕改嫁,生活的重担像一座大山,压在她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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