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家生活得何等惬意啊!大业得成,又不亏待自己。哪像你、不是四处逃窜,就是被关起来·····连唯一的爱人都没保住,弄得自己一生狼狈。守得了天下众生,守不了心爱一人,不是英雄!”
······
“汝以为,罗睺是一头蒙着眼睛,任人驱使的驴么?其、是头噬人无数的疯虎!”
“哦,我是‘虎子’,他的爪牙只能收着了。”
柚子的老母亲模式还要开动,我赶紧打断他,“除了你以外,有两人,我也很喜欢。但凡可能,我不愿他们再受,哪怕一分钟的伤害。我不是你,我要去守护在、他们身边!”
“......谁呢?”
“罗睺和黄泉......火狐夜麟就是黄泉。”我把早餐要来的的蛋壳,套在食指上,要来的葱叶绕在中指和拇指上,“这个当做咒世主的句芒剑。”我才不做咒世主的偶人,这王八弄瞎了枫岫的眼睛,还割断枫岫的筋脉!
我拿着所有的东西,走去帘幕掩映的亭外,盘腿坐好,只将双手的娃娃伸进帘幕,立在亭栏上。从湘灵和柚子花亭初遇开始,到湘灵追寻枫岫穿越空间过程中,遇到身陷危机的南风不竞,情急之下,善良的她出手救了南风不竞,却违反穿越秘术契约而化成石像。那一瞬间,她感到了不舍、后悔,今生她再也见不到枫岫么?千万种矛盾思绪凝聚在一滴眼泪之中。我的手指偶无法涕泪,只得让“她”缓缓停滞,身形凝固在涕泪之状。我全情投入摆弄人偶,不知柚子如何,我是手指被碰疼了,都不能打断我。
南风不竞用尽办法,也不能解除湘灵的石化。好不容易枫岫解除了湘灵的石化,却不顾她而去。湘灵几番寻至,枫岫的冷语冷面,倒是贯彻得完美——全然不顾,湘灵九死一生越境的惊险,更不怜惜,湘灵低到尘埃的挽留。
我怎么记得清柚子和湘灵说的每一句话,只能全剧不着一词,将湘灵每个不舍的动作,逐次递进演出,至于许许多多的泪,还是无从流下。我用掩袖附身轻颤来表示,我想柚子会懂的。全戏唯一的声音,我反复推敲、只有一首歌合适。然而,在低哑的哭唱中,我错乱了曲调——
“是谁导演这场戏,在这孤单角色里,对白总是自言自语。对手都是回忆,看不出什么结局。自始至终全是你,让我投入太彻底。故事如果注定悲剧,何必给我相遇,演出重聚和别离.....没有星星的夜里,我用什么吸引你,既然爱你不能共情,只能微笑哭泣,让我从此忘了你。没有星星的夜里,我把往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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