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齐渊听她说伤口难受,没有多想,当即就抱着她,朝内室走去。
刚将她放至床榻上,就觉得气氛好像有些不太对。
倏地后退了几步。
黎允烟也不慌,慢条斯理地脱了鞋袜,将两条腿都放回了床上。
轻轻撩开裤腿,露出结了痂的伤口,清澈的大眼睛望着他。
“齐渊,你快看看,我伤口泡了水,现在感觉有点痒,会不会恶化啊?”
段齐渊果然着急了,忙不迭上前,蹲下身查看。
黎允烟的嘴角噙着笑意,将裤腿拉得更高了些,与他一同低头观察。
还伸出葱白的食指按了按,“就是这里,痒疼痒疼的。”
“你别按。”
他神情专注地看着,低声说道:“是我没有想到,早该提醒你,不要那么早碰水的。”
“那可不行!”黎允烟娇气地说道:“不沐浴,我身上好难受的!”
淡淡的少女馨香蹿入鼻尖,令段齐渊浑身一颤。
他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我、我去将药拿进来!”
她媚眼如丝,软软道:“好呀~”
当段齐渊拿着药瓶走进来之时,黎允烟已经斜卧在榻上了。
她的一头青丝已经散了下来,姿态慵懒地倚在软枕上,那双圆润的眼已经弯成了半弦月,盈盈地冲着他笑。
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她雪白的手指上,捏着的那一支简朴的木簪。
此刻她正用木簪圆润的那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戳着伤口周围的皮肤。
戳一下,嫩白的肌肤微微下陷;再抬起时,肌肤立刻恢复如初。
如瓷般的肌肤上面,留下一个个淡粉色的小圆点,像是有人用力捏过之后,留下的,暧昧的指印。
而那木簪,曾在自己的手中反复打磨,这让他觉得,此刻在她肌肤上作乱的,就像是自己手指一般。
段齐渊的指尖发烫,差一点捏不稳手上的药瓶。
黎允烟将小腿弯起,横陈在腹前,一边用木簪戳着,一边娇娇地嘟囔:“齐渊,伤口周围好痒,我又不敢抓,这可怎么办?”
他轻咳了一声,缓缓走上前,蹲下身。
声音低沉,“别抓,我替你上药!”
“哦。”
她乖乖将小腿伸向前,纤嫩丰润的脚趾头超出了床榻,去蹭他手中的药瓶。
段齐渊的手指紧了紧,声音有些无奈,“烟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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