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轶终于爬上车头上捣鼓着,显出高个子的优势。我给他递工具,站在雪地上,脚趾冰冷的要僵住了一般。风雪灌进脖子里,冷得只想打哆嗦。
我在雪地上跺着脚,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山风紧一阵,慢一阵,实在太冷了。
“啪……”秦轶又一次从车头滑落下来,重重滚落在雪地上。他个子高,身体冷得发僵,这一摔,摔了个四仰八叉,挣扎着,手撑在雪地上才爬了起来
他嘴里叽里咕噜的问候着别人的爹娘。最后秦轶冷得支撑不住了,恶狠狠的说了句,“先上车。”
他随手扔下手里的工具,自行先上了车。
我从雪地里捡起工具,撞到工具箱,又把工具箱放到后备箱。
上了车,冯清清把我的手揣到怀里取暖。秦轶坐进驾驶室,燃着一支烟,猛吸了两口,埋怨道:“真他娘的见鬼。这种鬼地方,我这辈子再不会来第二次。”
浓烈的烟味熏得几个人咳嗽起来。
我浑身冷透了,已经不能再冷了,看到抖抖索索接连咳嗽的郑玲儿,心生怜悯。
毕竟还是小姑娘,从未经受过生活的风雨,看着很是可怜心疼。
我把羽绒服脱下来盖在她身上。
“萧然,我的羽绒服你穿上,我胖,自带恒温棉袄棉裤,我不冷。”冯清清要把羽绒服脱给我,被我制止了。
“萧然,要不喝点热开水,出发时我灌了开水。”她下了车,从后备箱取来户外开水壶,在壶盖里给我倒了一杯热水。
几口热水喝下去,肚子里顿时暖和起来。
壶盖里的水冒着热气,我忽然想到是不是雨刷器转轴被冻死了,才不工作的?
也是福至心灵,我们命不该绝。我拿起水壶,下车,将热开水慢慢浇在雨刷根部。
一壶水快浇完的时候,雨刷器竟然嘎吱嘎吱动了起来。
雨刷来回慢慢滑过东风玻璃,秦轶适时按下玻璃水喷水开关,来回数次,挡风玻璃上的冰雪终于刮开了。
雨刷像两把小扇子,灵活地来回挥动着。
我欢呼起来,“终于可以走啦!终于可以走啦!”兴奋使然,脸颊有热乎乎的泪水滚落。
“啪----”手已经冻得僵住了,开水壶掉到雪地上,翻滚着落到了路基下面。
路基下面是两条沟壑,人滑下去,再也爬不上来了,水壶显示是捡不回来了。
上了车,冯清清一把拉过我,搂紧我,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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