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林的鼻子骂道:
“你都做阶下囚了,还来教训我,诬赖我偷吃你的灵米?哼,实话告诉你吧,你的死期可要到了。”
田林端着饭碗,挑眉问他道:“这话怎么说?”
这杂役弟子说:“你不知道,商堂主已经打算把你拉出去砍头了。如今我们执法堂的红衣弟子,都在商量着怎么瓜分你的肉呢。”
“哦?原来商师兄这段时间在忙着怎么杀我的事儿啊。”
田林脸上并无畏惧之色,气定神闲的掏起饭来。
那杂役弟子感觉受到了羞辱,取下腰间的鞭子隔着铁门朝着田林手里的碗打去:
“这米我吃了没用,也不便宜你!”
田林不知道这杂役弟子哪儿来的胆子,又哪儿来的火气。
他猜到对方认定自己要死了,所以胆气很壮。
至于火气!
他偷吃了自己的灵米,明明是他做得不对,倒埋怨自己点破他的偷窃行径,肝火表现的比自己还旺!
“这就是心性不足,只顾着修行,而忘记养性的缘故吧。”
“但,我修炼了好些天,好像也做不到心如止水。”
田林炼气十二层的修为,怎么可能被这杂役弟子打中?
他整个人身体不动,屁股竟在地上横移了几寸。
也就这几寸的距离,使杂役弟子的鞭子没够到田林身上。
那杂役弟子还要发火,田林只扫了他腰间的剑鞘一眼。
那剑鞘慕然‘铮’的一声响,从这杂役弟子的剑鞘里脱飞而出,接着飞进铁牢里,落在了田林的脚前。
铁牢外的杂役弟子脸色一变,丢下鞭子摸向腰间空荡荡的剑鞘。
他确定田林没有动手,然则那把剑怎么会主动飞向田林呢?
“你这是什么法术?”
杂役弟子问完一句,田林身前的剑忽然又一次飞起,朝着那杂役弟子飞去。
空气中,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那把普通的剑杀向他的主人。
就听‘砰’一声响,那杂役弟子仓促间拿起匕首,将刺向他喉咙的剑击落。
牢房里,端着碗的田林叹了一声说:“我到底还是吃了灵识不足的亏。”
牢房外,那杂役弟子却心惊胆战了,他远远地站着,跳脚骂田林道:
“你作的好死,居然敢杀执法堂的弟子。你等着吧,我这就去找商堂主,让他治你的罪。”
这杂役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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