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说话。”
很快,童家的大长老赶了过来。
他脸色有些难看的瞅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最后看向了田林。
他拱了拱手,道:“田道友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大长老知道田林跟童十三交情甚好,况乎田林多半要成为水云宗的杂役弟子,所以并不想为难田林。
但哪怕是要放过田林,也不能给外人留下偏袒田林的印象。
此时田林瞅了戎供奉的尸体一眼,才不紧不慢的道:“好叫大长老知道,我这次回家来看义兄。但义兄不在,反而碰上了这个姓戎的,竟然对义兄的夫人图谋不轨——
我若不杀他,如何对得起当初与高大哥同生共死的誓言?”
大长老点头道:“这话在理,看起来你这是替兄杀贼了。”
说完,他又问在场众人:“有谁见到高道友了吗?”
高鹤此刻跌跌撞撞跑进了院子,他此时浑身带着酒气,整个人有些醉醺醺的。
能让一个筑基修士显出如此醉态,可见这人喝的不是普通的酒。
一些人皱起眉,一些人忍不住幸灾乐祸。
大长老问高鹤道:“高道友,戎供奉进你家宅子,强犯你妻子可是真的?”
高鹤愣了愣,他怎么可能否认?
他若说是他同意的,别说被人嘲讽唾弃,水云宗怎么可能收他这个绿毛龟做杂役弟子?
他双目通红,上前将戎供奉的膝盖一脚踩碎,道:“这贼人,枉我拿他当兄弟对待。没想到他却趁我不备,竟跑来做这种恶事儿。”
蔡淑也在这时哭着说:“幸亏有田郎赶来,要不然,妾身的清白就不保了。”
她的话没几个人相信,因为她平时对那些有潜力和实力的筑基修士都是暧昧不清的。
其实众人心里想的是,戎供奉恐怕是与蔡淑媾和时被田林撞上了。
偏偏田林太正人君子了,不知道蔡淑是个不检点的女子,所以以为戎供奉是在强犯蔡淑。
不过戎供奉已经死了,况且大长老一直没问蔡淑这个当事人,戎供奉到底死的冤不冤。足见大长老是想草草结案的。
此时蔡淑一哭,戎供奉强犯蔡淑的事儿便成了铁证了。
大长老见状,道:“戎道友的抱剑和剑奴呢?”
跟他过来的管家道:“咱们已经派人去了戎供奉的院子,现在多半已经把人都扣下了。”
大长老点头,道:“把他们都杖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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