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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伯父子对王学洲并不陌生,上朝的时候早就将王学洲的样子看了一个彻底,就连他的性子也有所了解,毕竟有这位在,他们上朝的时候就没无聊过。
可王学洲对两人是陌生的。
只在上朝的队伍中看见过两人,却没说过话也没接触过。
“见过伯爷、世子。”
对峙不过两秒,王学洲先行了礼。
安平伯大步走过,在椅子上坐下:“原来是王主事!我想我们两家并不是能不请自来的关系吧!”
王学洲点头:“确实如此,如果不是这次马车撞到了一起,伯府的大门在下自是不会踏足的,可偏偏世事弄人,某不得不上门找伯爷讨个说法。”
安平伯顿住,随即大怒:“你还敢上门找我要说法?你简直胆大妄为!”
世子指着王学洲怒斥:“我祖母尸骨未寒,你们家的人都好端端的,现在上门找我们要什么说法?不要以为你仗着陛下的提携和看重,就能对我们为所欲为!这件事我们家说不定还是受你牵连呢!”
石明和杨禾两人怒目而视,上前将王学洲护在身后。
世子冷笑:“怎么?想要上门打架不成?”
王学洲安抚的拍了拍两人,让他们退下,这才开口:“您二位不要急,我这话都还没说完呢对不对?”
王学洲心平气和的从怀里掏出帕子,打开后里面正是那根银针。
安平伯和世子的脸上的表情凝滞了。
安平伯伸手接过,仔细端详,越看越心惊。
“昂儿,你去让人把咱们家的那两根拿来,对比一下!”
安平伯世子不再耽搁,匆匆出门叫人去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那两根银针就被人拿了过来,三根银针放在一起,不管是长短、还是粗细和做工,全都一模一样。
“这是在我家的马身上发现的。”
王学洲解释。
安平伯和安平伯世子全都皱起了眉:“就算你家马身上发现了这个,又能证明什么?”
“这根针在我家马侧腹的位置,距离马腿的关节处差一点距离,而事发时我家的婢女说,原本我家马车都拐了一下方向,但最后却突然停下,然后马车就撞到了一起。”
“可以推测出,这根针是当时被人下的手,而那个位置我家的马夫自然是不可能会扎过去的,只能是来自对面的人干的,也就是出自伯府的人之手。”
安平伯世子当即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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