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的院子住不开这么多人,沈甲秀和李开跟着古在田去了古家住。
赵行、齐显和徐山留在了王家住。
剩下他们四人坐在院子里,王学洲一人倒了一杯茶拿在手中。
徐山收敛了笑意,表情凝重道:“嫂子和娘的身体怎么回事?真是崔家干的?”
王学洲点头:“凶手已经死了。”
徐山忧心忡忡:“幸好我没让月娘跟着来,不然家中这个情况,只怕她要跟着提心吊胆。”
齐显皱眉:“此人实在歹毒,竟然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害人!你和安平伯府隔了一条人命,等将来··他们会不会找你麻烦?”
岂止一条人命。
是两条!
王学洲在心中默默补充。
“随他们去,能和就和,不能和就干!他对我们有怨气,我们对他们就没怨气吗?说是我们牵连的安平伯府,实际上到底如何还很难说,我不信崔家的人真是无缘无故的拉他们下水,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他们家埋下的线人又该作何解释?说到底,他们管家不严是事实。”
王学洲也不是一点脾气没有。
大家愿意和和气气的,他也不想多追究。
毕竟这件事两家谁也没讨到好。
可要是对方计较,他就要好好的算一笔账了。
赵行听着他这硬气十足的话,忍不住羡慕。
同样的出身,但子仁却比他强多了。
“对了,石明呢?”
齐显没见到石明有些奇怪的问道。
“我让他回老家带点东西过来,一来一回估计要过完年了。”
这件事王学洲没有多说。
四人坐在那里又聊了一会儿,才各自回房睡觉。
第二日上朝,太子果然受到了弹劾,安平伯府一如既往地头铁,紧咬太子不放,就连太子在东宫扔了一盘糕点的事情都给冠上了一个挥霍无度的名头。
气的太子脸红脖子粗,他的支持者一开始还极力帮着解释,后面发现无用之后就直接在朝堂上对着安平伯破口大骂。
可最后还是被陛下按下不发,用身体不适的原因退朝了。
王学洲看了好一场大戏,临出门的时候和安平伯不小心走到了一起。
安平伯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哼:“平日里牙尖嘴利,舌战群雄,撒泼打滚杀人不见血,现在一家女眷被人害的掉了孩子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却闭口不言了,没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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