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伯被他话里的信息所震到,咬紧了腮帮子。
“蒙喆的妻子夏芸,就是夏家表哥和妻子的独生女,因生产时被蛮夷寻仇母子双亡,夏家表哥和妻子得知这个噩耗,先后病倒不起,不出五年前后离世,至此,这个夏家表哥一脉,彻底绝了。你觉得那些蛮子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是怎么在寻仇的时候,精准的找上蒙家的?”
安平伯脸色一变:“你住口!胡说八道!我不会信的!”
崔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和稻草:“如果不信,你今日就不会过来了!这是你自找的。”
“不可能!我不会中你的计,你胡言乱语!”
安平伯怒目圆睁,愤而甩袖离去。
崔岑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大。
周明礼倚在牢门上,看着两人的交锋没有制止,也没有出声。
等安平伯离开,周明礼才开口:“如果此事真是安平伯府老夫人做下的,这中间想必也有你的手笔吧?或者说,是你让人怂恿的老夫人?不过无缘无故,你不可能突然插手这事,蒙家有什么是你想要的东西?”
“不过从结果来看,显然安平伯府的老夫人做下的事情让你不是很高兴,不然也不会事隔这么多年,找准机会还要对着安平伯府的老夫人下手,是什么让你对她忍了这么多年?”
崔岑古井无波的脸上闪过惊异,不过他开口却很淡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明礼站直了身体:“知不知道都不要紧,你和蛮夷勾结已经是事实,哪怕你不说,你做下的事情我们早晚也查得到,只不过是浪费一些时间罢了。原本你说了陛下还能给你一个痛快, 可你偏要嘴硬,那就是自寻死路了!”
崔岑看着周明礼眼神痛恨:“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你不过是陛下手中一把听话的刀而已!等杀无可杀,你这把刀就成了多余且碍眼的东西!你说你的下场是什么?”
周明礼淡淡道:“人早晚有一死,或轰轰烈烈的死,或平平淡淡的死,我怎么死,就不劳你操心了,反正你也看不到那一天。陛下不会来见你,死了这条心吧!你儿子的骨头可没有你硬,等审完该审的,你们也到了上路的时候。”
崔岑攥紧了拳头:“陛下需要阿芙蓉!如果我死了,你们短期内绝对找不到阿芙蓉,到时候陛下的身体状况也难以维持,等他毒性发作,文武百官立马就能知道陛下根本没好,而是半死不活还随时随地的会发疯,六亲不认!到时,你说他们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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