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五皇子瞪着王学洲,几秒钟后败下阵来:“学生不该心胸狭窄,因为和先生的意见不同,而自顾自的生气,和先生唱反调。”
王学洲满意的点头:“孺子可教也!这次有朝恩代你受过,先生便不予多加计较了,只是君臣君臣,下官希望殿下能明白,微臣侍奉的先是陛下这个君,其次才是您。下次您就别再拿这样的问题来为难臣了。”
五皇子神色复杂。
他是君,还是未来可能掌握生杀大权的君。
这几天他故意表现出不开心、不高兴、不悦的样子,但王学洲却始终不为所动,一切如常,不为外物所动摇。
即使哪怕以后有可能被他所‘记恨’,王学洲也始终坚定立场。
这位先生,他和父皇都没看错。
是一位值得信任和托付的人,配得上他老师这个位置。
“朝恩,殿下又跑神了,手伸出来。”
王学洲看五皇子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并未回答他的话,毫不犹豫的转头。
朝恩差点落下泪来。
又来?
“等等!”
五皇子迅速回神,看着王学洲郑重道:“先生的话,学生谨记,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还请先生饶过这一次。”
见他态度软化,王学洲也适时的放下手中的戒尺:“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五皇子莫名对这话感觉有些不适,但很快就调整好心态,重新开始听课起来。
王学洲明显的感觉他的态度认真了不少,心中欣慰。
五皇子越是以后有可能登上高位,他就越是不可能站队。
只要他持正守中,表明他自己是坚决拥护皇帝、拥护正统的人,可保王家未来几十年不愁。
至于这个皇帝是谁,那就谁是皇帝,他拥护谁。
至于再远的事情,就不归他管了。
太子的判决已下,太子妃的娘家,几位主要人员全都被斩首,剩下的旁支全都关押在大牢中等待着和太子一起流放。
太子妃知道这个消息,心如刀割,她的父母兄弟全都斩首,剩下她一个,却连死都不敢死。
因为她还有其他的族人活着。
但是她还没等来流放的消息,就先等来了太子吞椒自尽的消息,再也受不得这个刺激,直接一根白绫悬挂于梁上。
消息报给仁武帝,他一个人枯坐了许久,声音沙哑的开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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