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干脆不查了,将这件事报告给陛下,让陛下来查!”
“不管结果好坏,至少爹和我们是可以摆脱嫌疑的,哪怕陛下要追究过错,我们也不至于加重罪责,有隐瞒之过。”
安平伯有些犹豫,语气沉重:“可···这个关头如果陛下真的查出和你祖母有关,哪怕是最最轻的结果,只怕我们家这个爵位也要···可能保不住了。”
安平伯世子长叹一声:“子债父偿,父债子偿,我们和祖母是一家人,如果真有什么不当的,我们担着就是,不过一个爵位而已,真没有了儿子就自己挣。”
安平伯眼眶微红:“不管你祖母如何,她对你我是尽到了一个做长辈的责任,不管其他人说什么,我和你却不能说你祖母半句不是,你能这样说,爹很欣慰。”
安平伯世子也红了眼眶:“儿子明白的,祖母从小对我们的教导,儿子铭记于心。”
安平伯深吸一口气:“既如此,那为父这就进宫。”
乾清宫内,仁武帝正在喝药。
听到安平伯求见,他眉峰微挑,让人召他觐见。
安平伯一进门,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陛下,微臣有罪,特来请罪!”
仁武帝将药碗递给高祥,又等着内侍捧来一杯茶水漱口,这才看着地上的安平伯:“这是怎么了?”
安平伯看到仁武帝这一举一动,也没让他起身回话的意思,后背就渗出了些许汗意。
不由的在心中暗自庆幸儿子提醒的及时,没等陛下降罪他就主动过来了。
“微臣是为前几天偶然听到的一桩旧事前来,得知此事微臣寝食难安,一时难以接受,这才没有第一时间向陛下禀告,还望陛下恕罪!”
安平伯行了一个大礼,头深深的伏在地上,整个人透露着一股诚意。
仁武帝默了一下才开口:“你且先说什么事。”
安平伯不敢再啰嗦,将那日在镇抚司和崔岑的对话如实道来,期间他没忍住悄悄抬头观察了一下仁武帝的表情,却对上了仁武帝那双平静无波,眼含深意的双眼。
霎时,一桶凉水兜头浇下,即使弘德殿温暖如春,他却感觉一股寒意直冲脚底板。
“这种陈年旧事,微臣毫无所知!臣和母亲从小相依为命,臣母亲一直教导微臣襟怀坦白,光明磊落的做人,臣不相信母亲是那样的人,还请陛下将事情调查清楚,还臣母亲一个清白!”
顶着仁武帝的视线,安平伯咬牙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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