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吧?”
这话一下子将邵泰拉到了刚见王学洲的时候,他从鼻子里面发出一声不服:“老师偏心!不管是从年龄还是资历还是辈份,都该是这小子听我的才对!”
裴道真十分任性:“为师就是偏心!今日当着你师弟们的面,为师还是这样说,以后遇到什么事情商量着来,抉择不了就听子仁的。”
邵泰笑容收敛:“老师为什么提这个?”
周明礼和王学洲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裴道真没好气的看着他们:“看什么看?话赶话说到这里,想起这事就提醒你们一下,免得你们忘了,怎么,为师还说不得了?”
邵泰表情一下子放松起来,端起一杯酒挑衅的看着王学洲:“老师这样偏心,就别怪弟子和子仁较劲儿了。”
王学洲豪气冲天:“放马过来!”
邵泰抬头看了一眼月亮:“月华如水洒庭前,清辉映照夜无眠。”
王学洲开口:“姣姣空中孤月轮,遥寄相思与故人!”
“云破月来花弄影····”
气势是不能输的,人却是喝懵了的。
王学洲喝多了十分老实,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裴庭见状连忙让人将他带下去灌了醒酒汤安置在客房中休息,并让人去王家送了口信儿让人放心。
王学洲第二天是被下人给叫醒去上朝的。
朝堂上经过之前的腥风血雨,沉寂了一阵子,很快就因为会试又躁动起来。
四位皇子因为刚参与朝事不久就遇到了科举这样的大事,自然是卯足了劲儿的表现自己。
三皇子盯着考场那边的秩序,生怕有人破坏了规矩。
四皇子就让人盯着阅卷的老师,生怕他们有一丝一毫的不妥。
五皇子和六皇子两人则是好奇的听人说起学子的情况,时不时的还要探讨谁有可能夺得魁首。
文武百官也摩拳擦掌,等着选拔出一批新的人才,将人拨到自己的署衙做事。
因为之前清洗崔家的事情,空出来不少位置呢!
而裴庭这个国子监祭酒,自然是逃不开这事,被人问到脸上,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养病三年多的裴道真,却认真收拾了一番,被家中的奴仆背着放在了马车上,进宫求见仁武帝。
正抖着手将一丸药送入口中的仁武帝听到这个消息一个拿不稳,手中黑色的药丸从手中滑落,一点点滚到了地上。
高祥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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