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太强,不便养胎。”
闻言贺俶真一愣,他到不曾想过这问题,倒是绿卿说道:“若嬷嬷不嫌烦的话,那日后怕要再来麻烦了,只是不知届时嬷嬷还在这住着么?”
老妪加大火重新添水坐下,说道:“你二人早些成亲,早些来此,老婆子就还在。”
“这奇了。”贺俶真说道:“先前来时小道说绿卿是妻子,嬷嬷怎又说早日成亲?”
老妪说道:“绿卿如此身段模样,你同她若成亲,能忍住?怕是不是借生娃由头,要日夜求欢云雨。”
绿卿眉眼含笑,静静喝药,心想道:“不成亲新郎又怎能忍住,不过若真应了嬷嬷所说,新郎会日夜缠着我么?真这般就好了,情愿为他生下一子。”
老妪叹了口气,又道:“夫妇人伦之始,其相聚多在五百年前,绝不是无因而合的。故世间恩怨不一,也有夫爱妻的,视妻如珍宝,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处处回护亲热她;也有妻满心爱夫,敬夫如天地,解衣推食,你恩我爱。这都是些人之常情,无甚可说的。”
绿卿问道:“那有甚么可说的呢?夫君夫人原不是就要如此么?”
“提及此处,绿卿就要多当心了。”老妪笑容慈爱,看得出满喜欢绿卿的,说道:“最毒最要紧的,是有一种妻忌夫的。做丈夫的原没有什么不好,不知为甚缘故,见了他如眼中之钉,随你百般趋奉他,只道嫁丈夫不着,愁思没完没了,不是分床独宿,定是吃个怨命长斋。”
“那是不是还有种。”
贺俶真接过话道:又或是夫怨妻的。做妻子的或荆钗布裙,或粉白黛绿,也没有什么惹厌处。不知为甚缘故,做丈夫的见了便千憎万厌;老实了,又道他蠢笨,活动了,又道她轻薄,毫无一些恩爱之情。不是待她冷落,定是将她磨灭,甚且有言语辱骂当说话,拳脚加身当亲热的。”
“道家人脑子是好些。”
老妪点点头,说道:“如此种种不齐,这等看来,不是天公错配,而是段三生石上写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前世因缘果报。遇着了,直须欢喜领受,切莫叫神叫佛、怨天尤人。若不肯安分,还有罪受,咒诅怨尤,不惟无益,适足贾祸。”
至于有才的人有情而无缘,亦是前世未结良因,故令今世有情莫遂。
尤且不可恃已之才,造作绮语污人名节。
因甚么?
才人绮语往往恨己之有情无缘,也偏要巧语花言,将无当作有,勒成一篇美丽诗词动人视听,竟不知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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