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知年沉着一张脸没有说话,大步来到桌前,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气愤地喝下,然后坐在凳子上埋着头,眼睛叽里咕噜转个不停。
见大哥不高兴,凤语夕愣了愣,又走到凤知年身边,给他又倒了杯茶,递过去,笑着试探问:“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江郎没有陪你喝好酒?这样,妹妹这便差人叫江郎过来,让他单独陪你喝,可好?”
说起江慕白凤知年更来气!
他“啪”的一声拍响桌子,抬头看凤语夕,胸膛起伏道:“别跟我提那个登徒子,你知道他今晚干什么了吗?”
凤语夕知道凤知年一向都争对江慕白,他能说这话,也不觉得很奇怪。
奈何今天是她和江慕白的大婚之日,不想伤了和兄长的和气,于是忍气吞声没有发火,微一蹙眉问道:“大哥,今日是我和江郎的大喜之日,他能对你干什么?从今日起,他就是我们凤家人了,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老是争对他。”
“你以为我会平白无故争对他吗?”凤知年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愤怒道:“他刚刚给南姝敬酒的时候,你没看到他挨着她有多近多暧昧,笑得有多欢。作为男人,我怎会不知那笑里意味着什么?她居然当众勾引皇婶,你说他是不是登徒子!”
凤语夕对江慕白本来就没有很强的安全感,听凤知年这么一说,身形晃了下。
可她还是不相信,拉住凤知年手臂自我安慰地笑道:“怎么可能呢哥,江郎不可能勾引十皇婶的,只不过是敬酒嘛,你肯定是看错了。”
凤知年眼眶利张:“我怎么会看错,也不知道他和南姝说了什么,南姝当时拿起酒坛子便砸在江慕白头上,众目睽睽之下,你觉得南姝会平白无故拿酒坛去砸他头吗?”
自然是不会的,凤语夕身形一怔,抓着凤知年手臂的双手用力捏紧,内心的底防线全部崩塌。
凤知年继续道:“夕儿,阿兄早就告诉过你,江慕白此人不是个好东西,他阴险狡诈,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你偏不信。现在你有孕在身,他就迫不及待去勾引其她女人,这样的男人你还敢要?”
凤语夕一把推开凤知年,“不,不可能,大哥你说的肯定不是真的,我不信!”
“信与不信,是与不是,你现在就可以去书房找江慕白,他正在包扎头上的伤,你去当面问他,他头上的伤是不是被南姝砸的,又为何被砸的?”
对,直接去找江慕白确认,好过在这里瞎猜,凤语夕立即转身向房门大步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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