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我抬起头来望向门口。
太好了,有人来了。
孟项宜冷笑着收回了手,随手将纸条丢进一旁的壁炉里。
“你要是敢在从南面前乱说话,我就将沈知意的脑袋剁了喂狗。”
薄老爷子眸光闪了闪,嘴唇颤了颤。
他担心地看向我。
我知道他是担心,孟项宜真的这么做。
我在爷爷耳边轻声安慰道:“爷爷别担心,她只是吓唬您。反正我已经死了,不管她做什么我都感觉不到,不会再疼啦。”
薄老爷子浑浊的眼睛瞬间涌出了泪来,泪顺着沟壑纵横的脸缓缓滑落。
老人情绪激动得胸口剧烈起伏。
我知道爷爷心疼我。
可现在并不是伤心的时候,我赶忙继续安慰爷爷。
“爷爷现在您是唯一能看得见我的人,孟项宜狡猾,警方不一定能查到线索。您一定要保重身体,等您恢复好了,我死亡的真相才能被揭开。”
“爷爷,您不要再伤心了,知意就靠您啦。”
我还像从前那样,攀着爷爷的胳膊撒娇,仿佛一切还跟从前那样。
闻言,薄老爷子的眼泪果然止住了。
他冲我眨了眨眼,表示他会好好活着。
我这才放下心来。
薄从南进来的时候,孟项宜正坐在床边给薄老爷子捏腿。
孟项宜笑着回头,“从南,你来啦。我正跟爷爷说,你最近将车队打理得井井有条。今年有望拿下NJ国际赛事呢。爷爷听了,可高兴了。”
薄从南从小最怕的人就是爷爷。
薄老爷子军人出身,膝下三个孩子都是男孩。
从小他带小孩就没有多少柔情,大部分都是严厉的教导。
薄从南从小就怕他,但也最敬重爷爷。
要是能得到爷爷的认可,薄从南别提有多高兴。
薄从南快步走上前,看到薄老爷子的那刻。
他皱眉,“爷爷,你怎么哭了?”
薄老爷子眼眶发红,枕头濡湿。
薄老爷子下意识看了孟项宜一眼。
孟项宜微微一笑,“爷爷太想念知意了,管家说爷爷每天都会望着知意送的佛像发呆。”
我真恨不得扑上去掐死孟项宜,一起生活了十几年。
完全看不出她是这种两面三刀的人。
一听到我的名字,薄从南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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