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君子与他向来无关,偶尔克制也只为她,但也只是偶尔。
走出卧房的时候,他见缩在拐角处瑟瑟发抖的青竹,冷声道:“知道怎么做么?”
青竹冷汗涔涔,“扑通”一声跪下,压低声音道:“凌大公子放心,奴婢晓得分寸。”
——
次日清晨
萧茗睡眼惺忪地坐在铜镜前,任由青竹和春儿摆弄着。
她接连打着哈欠:“做了整晚的梦,现下还是懵的。”
春儿随口一问:“姑娘做了什么梦?眼下都乌青了。”
“我……”萧茗被问得霎时小脸一红,磕巴道:“没,没什么。已经忘了。”
青竹一手拿着那枚平日常戴的珍珠流苏簪子,一手拿着枚白玉簪子在萧茗头上比对着,说道:“昨儿姑娘见墨公子回来的晚了些,夜里又刮了风,窗棂总是响,所以才睡不好,今儿晚上睡前奴婢帮您兑些牛乳来。”
“对了,昨儿我怎么回来的?”萧茗蹙着眉,揉着抽疼的太阳穴。
青竹愣了一下,扯出笑来:“姑娘可真是睡糊涂了,自然是自己走回来的,还是奴婢帮您掖的被角呢。”
“那……许是我多心了。”萧茗小声嘀咕道。
“春儿,多帮我压些粉,一会儿还要见墨公子的。对了。”她从妆奁最下层,把那盒泡化的唇脂递给她,“今儿涂这个。”
总算梳妆完,行至廊下,萧茗乍一看到那冤家立在那里,顿时心乱纷纷。
尽管一直告诉自己要稳住心绪,但脑海中只要出现昨夜梦里他放浪的行径,还是瞬间羞红了脸。
他怎么能吻那里呢?
“凌公子,早啊。”
凌昭黑着脸:“打更的都没你起得早。”
好好的人,怎么偏偏长了张贱嘴,当真白瞎一副好皮囊。
梦里的羞窘瞬间消散,一双杏眸狠狠剜了他一眼,直接走向府门口停好的马车。
凌家三姑娘凌怀姝,正扶着丫鬟准备登马车,回头瞧见萧茗站在身后,嘲讽她:“你竟然也去?可真会沾光。”
萧茗眨眨眼,一点也不恼:
“你不也去?”
“我是凌家的姑娘,跟你云泥之别,你有几个胆子,敢与我相提并论?”凌怀姝一脸鄙夷。
“姐姐矜贵,可你小娘怎么也没跟大夫人替你讨个马车?还不是要与我这身份卑贱之人同乘?”
凌怀姝咬牙切齿,恨不能撕碎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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