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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迎珍越来越想不通:“你打电话,问清楚。”
电话接通,杨景行问:“准备休息没?”
喻昕婷说:“没,还没回酒店……我弄晚了,她们跟你说了。”
杨景行说:“说了,我跑来跟教授报喜呢,他们还记得你吧?”
喻昕婷嘻:“记得,乐弦问你为什么没来,校长说你忙。校长让我弹奏鸣曲,可是这个琴房好冷,我没弹好。”
看李迎珍的动作,杨景行说:“教授和你说话。”
李迎珍拿过电话,好像也不知道从那问起:“……就你一个人谈话了?”
喻昕婷说:“没谈话,校长他们说英语,我只和乐弦说了几句话……校长说是他们说见过我,才叫我去的。”
李迎珍问:“和乐弦说的什么?”
喻昕婷好像回忆:“就……打招呼,她问我……杨景行怎么没来……”
李迎珍问:“没说你弹得如何?”
喻昕婷似乎不好意思,声音变小了:“说了点……说我律动好……他们翻译的。”
李迎珍又问:“奏鸣曲怎么没弹好!?”
喻昕婷应该是怕了:“……没好不好,没很不好,我自己觉得有一些,但是他们没说。”
李迎珍停顿了一下又尽量和蔼一些:“那明天晚上就好好弹,后天……其他的事都想别想了。”
喻昕婷哦,
杨景行又和喻昕婷废话几句,挂了电话后,李迎珍不确定是该表扬还是批评。耶罗米尔耶,这姑娘怎么跟走过场一样,多少该有点紧张或者激动吧。
接下来,杨景行再没接到电话或者通知,到点后就去接齐清诺,准备去看了昨天错过的电影,因为三零六都说挺好看的。可到电影院后,齐清诺选择了一部纪录片,然后整个影厅里不超过十个人,其实片子拍得挺好的。
星期四早上,杨景行照旧是去爱乐。在乐团成员们看来,杨景行的钢琴协奏曲在奥芬剧院取得的成功简直可以大书特书,校友们简直跟去了现场一样,说得头头是道。
不过明天就要交功课了,还是先认真排练好眼前的曲子,乐团似乎越来越有感觉,连立新都不用怎么瞪人了。
到时间了,杨景行就自动退散,似乎还没乐团那么积极上心。
手机上两个齐清诺的未接来电,杨景行打过去认错,说刚刚在搞艺术。
齐清诺要讨论的是学校网站上对北美校友音乐会的报道,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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