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头出发,杨景行接到张楚佳的电话:“奇葩,搞半天,昕婷爸妈还不清楚你是何方神圣啊!?”
杨景行说:“我是张楚佳师弟啊。”张楚佳哈哈:“被你害死了,就逮着我刺探情报,我都不知道那些能说那些不能说。”
杨景行说:“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张楚佳不信:“说昕婷是你用心良苦送过去的?不是说会影响她自信吗?”
杨景行羡慕:“还是大徒弟亲啊。”
张楚佳得意:“才知道,教授什么都跟我说,我什么都知道。你以为我不知道我的事你也跟校长说情了,不然怎么会一个变两个……告诉你,打击不了我的自信,我也没暗恋你!”
杨景行申明:“我是被教授逼的,你以为我乐意。”
张楚佳气愤了:“好哇,今天晚上就戳穿你的一切谎言,你等着吧!”
到学校后,杨景行去琴房见安馨,装模作样珍惜还有的一个小时,又回到了局限在某一首曲子的教学。
张楚佳很快又来电话,说自己和教授会提前去饭店,杨景行也得早点去碰头。
杨景行和安馨比师姐和老师还晚了一点,李迎珍是带着老伴出席的,但是要部署的还是工作,就是为这顿饭碗定个基调,高兴欢迎和庆祝都可以有,但是更重要的还是警醒。
李迎珍好像感觉到家长已经挺满足了,这可不行,所以叮嘱可不能光是对喻昕婷一顿夸,得让她和家长都意识到责任感,这么多人费这么大劲,不是让学生过去安守着几万块美金的年薪过小日子的,保不齐还有那种移民就成,艺术只是个狗屁的想法呢。
李迎珍老伴倒是赞同杨景行的观点,家长也不容易,难得高兴,何必泼冷水呢,学生知道该怎么做就行了,喻昕婷这孩子也挺实诚的。
临退休的李迎珍好像失去主意换和决断了,被劝了一下后又心软了,只是担心:“万一自己不争气,万水千山的,以后还说得上什么话?还天天管着她?”
杨景行吃醋:“您这么操心,我们以后都得把昕婷当师姐了,也关心关心我们啊。”
李迎珍来气:“不是你多事,我什么都用不着不操心!”
老伴连忙劝:“现在还说这些,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先点几个菜。”
安馨也看一下菜单,跟杨景行说:“南非干鲍只要四百,不知道好不好吃,上次的佛跳墙我觉得一般。”
李迎珍想起来:“对,安馨你看你们喜欢吃什么,帮昕婷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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