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奏家们还是只能按规定挣点节假日加班费、出差补贴和绩效,也就是这个月的工资单上能多出个四五千吧,所以说还是挺奉献的。
说到钱呢,纽约爱乐虽然很喜欢奋斗票房但是门票销售只占他们收入的三成不到,所以不会过多考虑单场演出的成本,但是在这方面纽爱没准还会羡慕合作对象,因为浦海民族乐团是完不在乎什么营收。
说起财政拨款,杨景行先帮刘苗讲话:“是不是觉得国家养这帮人的钱还不如拿去扶贫?”
刘苗改扔橙子皮了:“我是叛逆不是蠢!”
就杨景行的了解浦海民族乐团这些演奏家的工作收入其实不高,跟浦海公务员差不多,跟那些美国同行还有挺大差距。
武和玉就鼓励夏雪以后还是出国发展最好,夏雪却是做好了找工作的准备。武和玉相信夏雪这个研究生肯定能考上,但是也怕个万一,
就再问杨景行:“能不能想到办法?”
杨景行更有信心:“考试靠她们自己,如果苗苗不是自己考上民大自己选了专业,现在也不会有这么高的新闻工作者觉悟,学习考试是自己的收获。”
刘苗再赏橙子皮。
杨景行把那一大碗都收拾干净,刘苗把橙子剥得光溜溜分三大瓣,新闻也没剩下几分钟了,该回家了。
换了鞋还没出门,刘苗突然抓住夏雪的双臂往后像是押送一般地架起来,再指使杨景行:“背她,脚疼。”
夏雪当然反抗,父母也批评女儿大学都白读了。
着名作曲家更是端起架子来:“身为公众人物要提警钟常鸣以身作则……”
刘苗冲动了:“情书呢,白纸黑字!”
夏雪智慧一些:“撕破脸皮对大家都不好。”
两个姑娘莫名其妙嘻嘻哈哈得让武和玉都想说夏雪几句了。
出门下楼梯,楼道灯拍不亮了。没长辈管教了姑娘反而淑女得都不出声了,好像她们俩之间也不需要用语言交流,甚至也不靠眼神,昏暗中看看对方的身影就可以了。
杨景行要说话才行:“我初九去平京开工,十三回浦海准备开学。”
刘苗抹黑也能昂着头下台阶,夏雪也不说话,是不是生气了?
杨景行再试探:“跟徐安说要在大学生毕业之前开演唱会,到时候多邀几个朋友我请客。”
沉默了两秒,刘苗还是敷衍个面子:“好荣幸好荣幸。”
夏雪好笑,再吃一瓣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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