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诡异地一扯,说道:“祸国殃民难道就不能喜欢了?”
这他妈的,果然是个基佬!我一哆嗦,浑身直掉鸡皮疙瘩,忙说:“当然可以,你喜欢谁是你的自由!”
死人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直把我看得心里发毛。
“刚才的方法是你三叔教的?”
我吃了一惊:“你认识我三叔?”
死人脸摇摇头:“听说过。听说在你们这一行,手艺是方圆百里内最好的。”
我听了心里一动,这人说的是“你们这一行”,那就说明这人跟我们不是同行。难道以七星旋扣之法捆墨斗线的另有其人?还是说这人对我们这行也颇有涉猎?
“你就是刘家请的那位姓钟的高人吧?”我盯着他。
“什么高人低人,我只是跟刘家老爷子有旧,能帮的就帮上一把。”死人脸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半点起伏,果然跟个死人一样。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方法是不是你三叔教你的?”
我摇头,说我三叔哪懂这些,是我田老师教的。死人脸“哦”了一声,问田老师是谁。
我说田老师就是田老师啊,是我的班主任。
“我们田老师教育过我,世界上一切东西都是可以用科学来分析。”
“说说看。”死人脸似乎颇有兴趣。
“这房子既没门又没窗,本身就是不合常理的。这屋子里很可能是设了某种障眼法,就像那些街上变魔术的,欺骗了我的眼睛,让我看不到出路。”
“但不管怎样,障眼法就是障眼法,它能欺骗人的眼睛,迷惑人的感官,但就是不能违背自然规律。屋子里只要有空气对流,就不可能是个密闭的地方,烟气就一定会产生漂移!”
“聪明的小孩。”死人脸噗噗地拍了几下手,声音难听之极,“只可惜被你那个什么田老师教成了榆木脑袋。真是愚不可及!”
我根本懒得理他。你说我是榆木脑袋我就是榆木脑袋啊?我还说你是个死人头呢,你怎么没去死?
死人脸坐在椅子上,突然挥了下衣袖:“你再试试。如果你能出得去,我就放你走。”
“一言为定!说话不算的是老狗!”我赶紧应承下来。我对我刚才的方法绝对有信心,要不是那死人脸突然出现,我这时候都已经逃出去半天了。
我生怕死人脸会反悔,赶紧去搬了刚才的香台出来,去拿了三根香,凑在烛火上点燃了,灭去火苗,插在香台上。
然后退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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