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老驼子笑道:“徒儿原来还有这机缘,不知是哪位老先生呀?”
我一时间无法琢磨这老东西说这些话究竟有什么意图,只能半真半假地道:“这老先生……徒弟也不知道他的身份,这人神秘的很。”
老驼子“哦”了一声。又道:“这人长什么样?”
我在心里掂量了一下,就照着记忆中死人脸的样子描绘了一番。半天没听到那老驼子说话,只是一味地走路。
我心里惴惴不安,把之前的事都捋了一遍,不知自己是不是有哪句话露出了破绽。
过了好一会儿,只听那老驼子突然笑了一声。
我觉着他笑得奇怪,但忍住没问。过了一会儿,只听那老驼子道:“徒儿。你就不好奇为师为什么发笑么?”
我说:“师父发笑自有师父发笑的理由。”
老驼子道:“你这人,就是无趣了些,脑子里除了女人,估计也没其他的了。”隔了一会儿。突然道,“你遇见那老先生可是姓钟?”
我悚然而惊,一时间连寒毛都竖了起来,因为实在太过惊诧。一时间没忍住,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那老驼子嘎的一声笑出来:“不用紧张,你师父也不是什么能掐会算的神仙,只不过这姓钟的。为师刚好认识罢了。”
听到这番话,我一时间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心里头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我与死人脸初见时,双方其实是对头,刚一见面我就被他关进了朱砂鬼楼,被折腾得差点死在里头,每每想起他,都是恨得咬牙切齿。
后来死人脸惨死在南疆古墓,把他一辈子积蓄下学识都留给了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算是我半个师父。
我对他的感情,总是有些别扭。当年要不是他设计害了林文静,把她跟刘楠那鬼丫头做成双生鬼体,并且把棺材送到我家来,也不会有后来这么多事,三叔也不会因此在南疆生死不知。我这会儿可能还在我们村里跟着三叔一块儿安安稳稳地过我们的小日子。
只是这些年我诵读他留下的笔记。在字里行间,却是对他生出了些别样的感情,一时间倒是连恨也恨不起来,也不知这究竟种什么样的感觉,五味杂陈,复杂得很。
“这人是什么来头?”我强压下心中繁杂的情绪,尽量平静地问道。
老驼子盯着我看了好几眼,这才道:“这人姓钟。名不平。说起来,这人跟为师还是一起长大的玩伴。”
我不由得一阵恍惚,这么些年过去了,我一直只知道死人脸姓钟,现在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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