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他们的身体,恐怕已经造成了极大的损伤。
就听老驼子突然呵呵笑道:“救了人,心里突然一下子舒坦了吧?”
我看了他一眼,只见这老东西眯缝着双眼,笑得极是诡异,立时就有种极其不好的预感,正要出针,就被那老东西一把拧住了脖子。我忍住剧痛,就要趁机将针封入他的天魂。我的手臂刚一抬起,后背脖颈处就是一阵剧痛,登时怎么也动弹不了。
这一瞬间,我就已经明白过来,我是被老东西下了锁骨钉。不由心中发寒,接下来的,恐怕就是化尸虫了。
那老东西把我制住,却没有立即下虫,反倒在我跟前踱起步来,连转了几圈,才突然扬起头,盯着我道:“你是不是真的见过那个姓钟的?”
我很是有些意外,没想到他第一句问的竟是这个。这也没什么不能对他说,当即点了点头。
“姓钟的真的死了?”
我见他一双灰白老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看,目光中似乎还包含了紧张、不信甚至还有某种期盼,只觉得很是有些古怪,说道:“是真的死了。”
我紧紧地盯着他。在我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我发现这老东西的眼神突然黯了一下。
“呵呵,好,死的挺好。”那老东西嘎嘎地笑起来。但我直觉地发现,这笑声中根本没半分喜意,更多的反而是一种更为奇怪的情绪。
那老东西笑完,又在原地踱步,一连转了好几圈,才朝我道:“你应该不是只见过他几面这么简单。”顿了一下,盯着我道,“你是不是他的衣钵弟子?”
其实我跟死人脸的关系还真挺奇怪的。我从刚认识他起,基本就是对头的关系,把这人恨得咬牙切齿。但到了最终,他临死前陪在他身边的,是我;继承他毕生学识的,也是我。我虽然不是他徒弟,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得了他的衣钵。
我就没有否认。
老驼子看了我一眼,突然笑了起来:“我果然没看错。”
我见他虽然在笑,但笑得比哭还难看。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就明白了一些之前死活想不通的事。就像这次的乱石阵,这老驼子偏偏要逼着我上前,原来是要试探我在术数方面的造诣。这老东西唯一要确定的,就是我是不是那姓钟的传人!
一想通这层道理,很多事情也就豁然而解。这老东西早些明明已经看破了我的行藏,之所以还把我在眼皮子底下留那么久,就是看在死人脸的份上。
这老东西跟死人脸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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